因为大姨妈造访不舒服的多萝茜,这两天都是在床上度过得多,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感觉有人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她睁开眼,看着装扮齐整的格雷茨卡,还有点蒙的问了句,“你要出门啊?”
本来准备亲一下就走的格雷茨卡,看着她迷糊时的可Ai劲,又忍不住在床边坐了下来,搂着她黏腻了会,“嗯,得出门采购了,家里的东西都用的七七八八了。”
多萝茜缓了两秒,让自己的大脑b较清醒后,才挪了个位置,枕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结果y邦邦的肌r0U让她嫌弃的撇了撇嘴,她起身准备和他并排坐着,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格雷茨卡好笑的看着她,“怎么,又嫌弃我的肌r0Uy邦邦啦?”
“嗯哼”,多萝茜不可置否,“那你要买什么啊?”
“得买吃的回来,冰箱里没有食材了,你想吃什么我买回来给你做。而且还得买牙膏,牙膏快用完了,还有”,他突然低头,在她耳边暧昧的说了句,“家里的BiyUnTao也没了”。
多萝茜睨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后,才把他的手放在了她微微泛疼的肚子上,格雷茨卡温热的大掌贴在她的肚子上,让她稍微舒服了点。
格雷茨卡熟练地抚m0起她肚皮那滑nEnG细腻的软r0U,忍不住又亲了亲她,“再说了,你的卫生棉条不是快没有了嘛。”
“是噢”,多萝茜恍恍惚惚的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她突然失笑,“哎呀,怎么我自己都快把这个事给忘了。和你住的这几个月以来,基本上都是你负责这些,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快退化了。”
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两点,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开,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是格雷茨卡疫情以来熟悉的午后,房间里有她的气息,而他的怀里,亦有她的T温。明明住在一起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他却偶尔会觉得,他们已经相Ai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那是我陪你去还是你自己去,开车还是小电驴啊?”
“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肚子不舒服在家里休息等我回来吧。开车去b较好放东西,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要吃甜的,还想喝牛N”,多萝茜懒洋洋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忽然间,她感到耳垂一烫,男人的唇舌掠过,“那你喝完后可要分我一口。”
因为他的慢X肠胃炎,医生建议麸质食物都不能吃,为了职业生涯考虑,他基本没怎么再喝过牛N之类的东西。每次多萝茜喝完牛N后,格雷茨卡总是要亲她,美曰其名,要尝一尝牛N的味道。
多萝茜一下就明白了他的小心思,没好气的捏了捏他的脸,“那你记得戴好口罩啊,去人少一点的商场,买完了就回来,避免和太多人接触啊.....”因为疫情的缘故,大家的生活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再坐小电驴出去玩咯”。
看着她为了他絮絮叨叨的样子,格雷茨卡觉得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想,他可以看她这样子说话一百年都不会厌烦,他温柔地抚过她的发丝,“过一阵子再看看吧,如果情况有好转,就像以前一样,我开小电驴载你出去兜风。”
商场内。
格雷茨卡停留在nVX用品区,熟练地拿起了几包她常用的牌子。他不禁想起第一次帮她买棉条时,自己的手足无措,他压根就不知道要怎么选。然后还专门去拜仁的聊天室里,找了几位已婚已育的来请教,结果他们回答的千奇百怪,根本没有一个靠谱。
最后他只能每种都选了一样带回去,当他抱着一箱各种大小型号的卫生棉条回到家时,nV人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怕不是哪里来的憨憨?”
也许是他停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有其他来买卫生棉条的nV生,已经在拿目光打量他了,格雷茨卡也怕被人认出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看他的人应该是个拜仁的球迷,他余光看到她穿着印有穆勒名字的外套,格雷茨卡挑完后就快步离开了这个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