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郑若拙并没有在五百万的那个房间,而是在低一级的5号房间,这个房间五十万封,在这个房间,只需要五十万就能玩一局。
虽然知道郑若拙在哪,朱达贵却不能直接告诉方婧雅。他只是提议,换个赌台玩。
朱达贵轻轻搂着方婧雅的细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要不要先去试试手气?找个小厅玩几把?”
他们现在是“正式夫妻”,方婧雅走到哪都是焦点,朱达贵护着她,向别人宣示主权也没错。
方婧雅用手肘撞了一下朱达贵,摇了摇头说:“不用,去5号房间,郑若拙已经到了。”
朱达贵惊诧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是用感应才找到郑若拙的,可方婧雅没感应啊,她一直跟自己在一起,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我是吃干饭的?”
耳麦里突然传来黄志益嘶哑的声音,他虽不能下来玩,但可以做支援。他与方婧雅之日,还有另外一套频率通话。朱达贵只是临时配合方婧雅,算是个“道具”,很多事情不能让他知道的。
朱达贵带着方婧雅一起进了房间,里面只有三个人在玩:一个银发老头,一个黑人男子,还有就是郑若拙。
梭哈的椭圆形台面很大,可以坐十几个人,但最多限定六人玩,但每个位子可以坐三个人。毕竟,很多大佬出来玩都会带个美女,有的会带两个。
“终于有人加入了,欢迎两位。”
说话的是黑人男子,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里面却是白色的衬衣,让墨水似的皮肤显得更黑。他一开口说话,露出的牙齿显得特别白。最重要的是,竟然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看来汉语在国际上的地位是越来越高。
“只有女士玩吗?”
看到朱达贵给方婧雅拉开椅子,送她入座后就坐在旁边,银发老头说道。
“我先观战。”
黑人男子说道:“你就是中国人所说的气管炎吧?”
朱达贵一点也不恼,微笑着说:“我怕我一上场,就把他们赢得精光,还是让我老婆出场。”
郑若拙淡淡地说:“吃软饭就吃软饭嘛,何必嘴硬呢?”
“你们到时输了,可别怪我没提醒。”
朱达贵巴不得上场,在这里赢的再多,赌场也不会管。
郑若拙嗤之以鼻地说:“看看,你夫人的筹码都是十万起,而你的筹码零零散散,是不是她给的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