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丝把握也不敢保证天道无常,到底是要做到怎么样的地步,没人清楚,不清楚所以也就没有把握。
但一个不是修者的人,一个曾经只是学者的人,哪怕他是天才又如何?他竟然说要洞开昆仑。
要知道,对于得道果以后,所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概念,没有人清楚,就像死去的人灵魂去的究竟是什么地方,也没人清楚毕竟去的人没再回来过,不能亲口证明什么。
就算有极偶然的现象,就比如说还记得轮回的模糊经历,或者说上界的人偶尔下凡,也没有给过现在存在的人一个具体的概念
所以,昆仑这种古老传说中一直就有的神秘存在,对于修者来说,无疑就是真正的‘仙境’了
清长垩老的话,怎么不让人震惊,甚至在震惊之余还有一些疯狂我看见几个原本就有些对自己立场不是很坚定的势力高层,甚至有些动摇。
可能在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错了如果杨晟真的能办到,那简直就是一步登天的事情,修者也许对别的事情欲望已经很浅,但是对于修行的事情,最终能得成正果的事情,又有几个能够有那个心境,真正的看清只是当做追求,不成执念?
所以,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不动声色这种事情是可以理解的,无关正邪大道也是我的追求,但是我求的却不是什么仙境之类的地方一心求道和一心成仙本质是不同的上人说过,后者容易走偏而道心坚定,是修道的基础。
我自问道心还算坚定,为什么陈承一就要说我错了?上人和老掌门要说我没有根基呢?
我的心思又有一些恍惚,关于自己这些问题是怎么也想不清楚的但看清长垩老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冷静。
他停下了发言,目光有些冰冷的落在了那几位动摇的势力高层身上,问到:“在场的诸位,是不是觉得有些心动?应该支持杨晟的?找不出什么理由不支持杨晟?”
大多数势力高层好像对某些事情看得很明白,只是摇头只有那几个刚才动摇的势力高层,脸色变了变索性站起来,对着清长垩老,我,还有老掌门分别作揖,很坦白的承认了自己心境动摇,毕竟听闻昆仑。
老掌门和我都是不置可否的样子,我不知道老掌门怎么想的,但我心中的想法就和刚才一样,一步登天,几个能够保持心境稳定?
但我也很惊奇,为什么另外一些势力的高层却是完全的不为所动。
“清长垩老,你也不必太过激动。毕竟昆仑在眼前,任谁心中都会泛起涟漪邪道之所以疯狂,也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只是很欣慰,在座的各位,还是明白的人多明白大道之途没有捷径,唯有清心苦修其身,其心,才能根基稳定步步向前而一步登天之事,若然不是身具大福源,大智慧,一朝得悟又怎么可能?这背后必定就极大的代价。刚才之事,想必几位也是一时糊涂,能够很快平静内心,认识到自己的糊涂,也能在道心上更进一步,坐下吧。”这一次开口的是老掌门,比起清长垩老他三言两语说的更加清楚。
然后示意清长垩老继续说下去。
清长垩老点点头,然后看着大家,拿着手中那瓶紫色的液体说到:“之前那几位心境动摇的长垩老一定是认为杨晟所为,看似疯狂,却是有其道理也怪我没有一次把话说的很明白。但接下来,要做,要说的事情,恐怕就不会让你们这么想了。”
“这瓶液体,我刚才就说过,是我们牺牲了最大的一条暗线,才弄到的东西。确切的说,这就是杨晟最大的成果,是从a公司杨晟的实验室里偷出来的。当然,这只是普通品而且是最初的样品具体是怎么样的,我先不说,大家先看看它的效果再给予评论吧。”清长垩老神色严肃的说到。
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两名雪山一脉的弟子抬上来一个笼子,笼子里装着的是一只草原狼。
清长垩老轻轻叹息了一声,走到了关着草原狼的笼子里其实在我看来,完全不必那么夸张,用那么粗的笼子去关注一只草原狼,我觉得这种粗度的栅栏,关住一只大象都够了,当然,如果大象够小的话。
“你本也在草原上自由自在,我等也无心剥夺你的生命其实如果不是为了必要的生存,谁也没有权利胡乱伤害任何一条生命。但今天这个情况属于无奈,算我清长亦主动去背负一段因,他日之日,必定为你做足法事,发大愿许念力于你身,愿你轮回得好。”说话的时候,清长垩老叹息了一声,将手中的紫色液体交给了一个雪山一脉的弟子。
那弟子接过紫色的液体,将它滴落了少许,搅拌在了碎肉之中然后扔到了草原狼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