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树看到白布下的人偶,怔了怔,竟是笑了:“卧槽,你这未婚夫是个手艺人,活儿挺好。”

    说着,他还没心没肺的拿起木偶放在脸边,转向时遇,“看,是不是特别像。”

    “……”时遇神情复杂的看着这小兔崽子,“你还笑,脸不疼啊?”

    “哦,疼的,”池树后知后觉的收起笑,继续把玩手里的木偶人,“这家伙是想弄死我吗?”

    “大概吧,”时遇将自己的梦境说与池树听,最后开玩笑,“他不知道,自己差点弄死了真的‘媳妇’。”

    “那可真是抱歉,我可没怎么容易死,”池树吃了最后一口冰棍,恋恋不舍的咬着棍子,“让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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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遇不置可否,只淡声说:“以后还是小心些。”

    池树看了他一眼,藏起眼里的好奇和笑意,转瞬又皱眉道:“大热天的,你穿长袖做什么?不舒服吗?”

    “这个…”时遇知道瞒不住,正想着如何解释,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走廊又折了回来——

    “池先生,好巧,又在这里碰到。”折回来的人正是那个年轻民警,这次他身上是浓郁的消毒水味,估计刚从病房出来。

    不巧的是时遇脸盲,池树也脸盲,而这位年轻民警现在穿着便装,额前的刘海还松松的散了下来,比前两次见更显得年轻,甚至有点像高中生。

    池树望向时遇:“你认识?”

    时遇微微偏头,还没来得及想起来,民警尴尬的咳了咳:“那个,我叫宋北峥,是上次负责花店自杀案和茂林自杀案的民警…”

    他又补充了一句,“昨晚我们才刚见过。”

    见了第三次面,宋北峥才正式自我介绍。

    时遇脸上的迷雾终于散去:“好巧。”

    宋北峥看着伤痕累累的池树:“你们难道也是因为南水大桥的车祸受伤了?”

    时遇点头:“嗯,我朋友受刚好在现场,我来看看。”

    池树挥挥手,算是和他打过招呼。

    宋北峥朝他笑了笑:“你好。”

    时遇看对方穿着便服:“宋警官也是来探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