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儿,为何秀兰没来?”梁富贵平静下来,好奇道
一提到冯秀兰,江霄儿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刚要解释,紫萧就上前一步,将冯秀兰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
又把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梁富贵,末了,她愤愤道:“那等淫妇,不值得梁大伯惦记,你还是早点把她忘了吧!”
梁富贵闻言,一脸惊骇地看着江霄儿,仿佛不相信她所说的,哆嗦半天,才呢喃道:“这,这怎么可能,秀兰洁身自爱、知书达理,怎会做这等腤臜事?”
紫萧冷笑一声:“怎么不可能?冯秀兰今年才二十多岁,朝思暮想也是正常的。”
“紫萧!”
江霄儿横了紫萧一眼,后者赶忙闭嘴,不再言语了
“爹,我理解你内心的苦衷,但事情已经发生,即便想破镜重圆,把曾经的感情找补回来,可能也‘变味儿’了!”
江霄儿走到窗前,看着苑内萧瑟的草木:“过几日我便送你和锐寒出府,夫人恨你之心不死,你带着锐寒远离京城,再也别回来了!”
说完,江霄儿吩咐雪澜:“去把东厢房拾掇出来,这几日,让锐寒和我爹住那里吧,多添置一些被褥和棉衣,天冷了,孩子不能着凉!”
“知道了小姐!”雪澜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好巧不巧的,如月捣着小碎步,走进灵松苑,她手里拎着一包老鼠药,这是江夫人让她下发的
近日府内发现很多大耗子,小秋还被咬了一口,江夫人便差人买了一些灭鼠药,每个小园都撒上一包
“大小姐,这是夫人让我送来的!”如月屈膝一礼,目光却在梁锐寒身上流转。
江霄儿‘嗯’了一声,指了指一旁的桌案:“放那儿吧!”
“是!”
如月躬了躬身子,临走时,嘴角微微上扬,内心说不出的喜悦
罗湘园内。
“可是真的?”
江婉儿披头散发地走过来,脸上溢满了兴奋和激动
如月轻轻颔首:“应该不会错,那个梁锐寒,就是梁富贵和冯秀兰生的野种,如今被大小姐带回相府,摆明了是想恶心夫人和老爷。”
江婉儿闻言,阴恻恻地笑道:“贱人啊贱人,真是无法无天了,堂堂丞相府,岂是她藏污纳垢的地方?如今连那等肮脏的野种都带到相府了,又把爹娘摆在了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