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道:“祸是她自己闯的,旁人能怎么帮?除了她的亲生父母,还有谁会不顾一切帮她?我以前也没少教你,你如今的性子,真是和她少年时一模一样,我时常担忧害怕,若你……”
“我不会!我有分寸的!我不会做让家人失望的事情!”
婧儿叹了口气,对朝阳道:“我们和她的关系,便像静北他们和你一样,小时候玩的好,越大越生疏,日后若你落难,能指望静北他们捞你吗?你外祖父对这个女儿费了多少心,可为君者也不能顾私情寒天下,连你外祖父尚且有顾忌要克制,你又怎么能要求你舅舅对她倾尽一切呢?”
朝阳揪着手指头掰扯,小声嘀咕:“那大姨母岂不是很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日后受的苦,都是为当年造的孽付出的代价,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更何况她犯那些错时已然不是小孩子了,朝阳,你一定要引以为戒,无论如何,不要触碰道德和律法的底线。”
朝阳被母亲说得有些紧张,举起手来发誓,她不会干坏事的,她虽然贪玩不爱学习,斗鸡走狗吃喝玩乐无一不精,但她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婧儿抓着她的手放下来,她当然知道朝阳没坏心,要不然她也不能一直放朝阳在外头玩耍了,但她并不敢放松了,孩子十来岁时正是养成性子的紧要时候,玉女小时候也有讨喜的一面,就是十几岁时长歪了,先帝忙于朝政,太后忙着求子,玉女没人管性子越来越左,后来没了一只手,她便彻底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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