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家人在一起尽享天伦。鸿儿缠着沈立行一会儿要转圈儿,一会儿要站立,实在是消停不下来。
年关将近,等高世曼拿到送来裱好的字画,便给了沈立行,沈立行展开看了后笑道:“这是你想的主意?”
“你怎么知道?”高世曼很是好奇。
“只有你才这般刻意,景先不会如此”,沈立行很是武断。
高世曼瞪着他看了一会儿语含威胁地道:“你在说我肤浅是吗,是这个意思吗?”
沈立行却是面不改色,他上前捧了她的脸低头道:“怎么会,你哪里会肤浅,我一直知道你很深奥……”
她咧了咧嘴,这才抬头笑道:“算你识相。”
只见沈立行一脸暧昧,嘴角含笑又眼灼灼地看着她,她瞳孔一缩微张檀口,瞧他这样子,这话肯定没这么简单。果然,沈立行的手开始不大老实起来,她没想到他现在也会说小黄段子,负气道:“走开!”
他呵呵一笑,弓身将她一抱而起,径直朝床边走去。
越挣扎,越心欢;她欲拒还迎,两人直闹了个天昏地暗,事后沈立行仍不让她乱动,似铁了心地要让她再受孕。她精疲力竭,也挣不过他,只好沉沉睡去。
今年过年京中特别热闹,国泰的庙会终于顺利落幕,这一个月的营业额近四十万两银子,就是秦二和李陵也是暗暗吃惊。
看着他们都不说话,高世曼笑道:“做生意和做人是一样的,助人为乐也好、损人不利己也好,至臻化境的当属双赢,你好我好大家好。通过此次庙会,咱们可以说是名利双收,销售情况就不说了,这回咱们国泰在供应商面前也是大大地挣了回面子,国安嘛,就是狗肉上不了正席,相信这次那些供应商在这个问题上应该达成了共识。”
秦二笑道:“经此一役,他们起码半年缓不过来劲儿。”
高世曼朝他笑笑道:“听说国安找你谈了广告业务的?”
“嗤,他们还真好意思,我直接拒绝了。”秦二洋洋得意,想来也是,国安是国泰潜在的对手,找秦二做新春庙会的广告,那不是找弹子吃么。
“你也是的,直接拒绝人家也太粗暴了,你不会迂回着报个天价,把他们吓走了事?”高世曼抿着嘴乐。
“这价格都是统一透明的,报个天价不是自打脸?”景先在一旁笑话她乱出骚主意。
“我这脑子没你的好使,我错了行吧?”高世曼眯着眼对景先笑,她环视了秦二与李陵接着道,“景先为国泰出力良多,我有个想法,肉互人食,骨勿互人吃,我想对骨干员工进行股权激励,让员工释放自己的全部能力,发扬主人翁精神,更快更好地为咱们的生意共同努力。”
景先眉毛一跳,刚才高世曼对他眯着眼笑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事儿。李陵则大感兴趣,他趔了趔身子道:“哦?你有何高见?”
“目前国泰只有咱们有股权,我想引入期权制度,像景先这种骨干,国泰每年拿出一部分股权稀释给他这种人,一来可以留住人,二来还可以吸引人,你们觉得怎么样?”高世曼胸有成竹,如果他们俩人不乐意,她的股权分些给景先就是了。
“何为期权?”秦二不愧是商场老油条。
高世曼花了点时间给他们讲期权的原理,等他们都了然,她接着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管怎么样,景先是一定要留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