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中钟照雪一剑划伤了殷怜香的脸,殷怜香此人爱美如命,过往大多数对手也不忍伤他貌若春华的一张艳容,却在孤雪剑下险些破相,养了许久才祛了疤。这一下有如奇耻大辱,令他暴怒不已,从此便记恨上钟照雪。
钟照雪行侠仗义,他就沿途添堵,钟照雪身陷困境,他就火上浇油,就是钟照雪吃口饭,他路过都要里头下点毒。
钟照雪忍无可忍,此后凡是虚花宗门人出来作乱,他必然毫不留情,被他废掉的门人,大概可以绕上千秋湖一圈。虚花宗之人虽恨毒他,却全因打不过不好惹,也只能绕道而走。
两人争锋相对,势如水火,怨也越结越深,一掐就是好几年。
楼顶的殷怜香张开手,残花落红纷纷,他面上笑意已经尽数褪去,蒙了一层真实的阴翳。
对视之间,袖中长帛已蓄着内力往他面上抽去,钟照雪抬掌一攥,绕在手腕两圈用力扯住,上下力道僵持,一段红帛绷紧欲裂。
殷怜香冷冷道:“走?”
钟照雪:“走。”
两人骤然齐动,红帛一前一后牵引,越过聆风楼,两道身影在千秋湖几下点跃,踪影渐远。
水纹缓缓泛开,龟缩许久的水蛟龙探出半边头来,游到傅玉涟站着的舟边,趴着舟沿不嫌事大地看热闹。
“傅玉涟,他俩干什么去了?”
傅玉涟遥望两人离去的方向,磕完手中不知从谁那摸来的瓜子,将碎皮拍在水蛟龙头顶,长叹口气:“……唉,少打听,找个好打架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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