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吃的心不在焉，想到让他进门之前说的话，垂眸道：“哦，那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关于我们离婚的事情，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办理？”
程停沉默良久以后，冷不丁的问：“你真的喜欢祁川吗？”
他抬头看向她，轮廓分明的脸，突然显得有些黯淡。
这话一出。
秦暖不由一顿。
原先之所以拿祁川来当挡箭牌，不过是因为觉得只是用他名字一下，没什么关系的。
可现如今，祁川跟他表了白，于情于理，秦暖都不应该再这样了。
她不想拉无辜的人下水。
程停和她的事情已经够乱够苦，又何必再让祁川搭进来。
与其给了希望，然后又让它破灭，不如一开始就果断的了却。
祁川的确适合更好的。
她拧眉想着，程停却低声道：“原本觉得应该尊重你的选择，可怎么办呢，我又做不到。”
“就算你不喜欢我了。”
“但我好像也没有办法放手。”
他敛下眉目，修长的脖颈上喉结轻滚，嗓音艰涩，“秦暖，能不能不要放弃我。”
近乎卑微的字句，让人听的心脏抽痛。
秦暖没吭声。
须臾之后，才淡声道：“既然你怎么样都不肯放过我，又干嘛在乎我现在喜欢谁。”
程停抿了抿唇，沉默。
两人不知安静了多久，程停再开口时，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一般道：“后面一阵子我会比较忙，不太能一直过来看你了。”
“外界关于我的信息可能也会很杂很乱，各种各样的都有，你不要相信就好。”
“等所有事情都过去，我就能好好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