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不想就这具问题再与他纠结,赶紧转移话题:“外面这么乱,是出了什么事吗?”
李文状一拍自己脑瓜门,道:“瞧我这脑袋,差点把要紧事给忘了。杨杰带了一大队官兵来,说是左岸山人以毒颜料作画,致使太后身体不适,要抓左岸山人呢!”
楚念听的一乐,道:“毒颜料?”
赵菲嫣哧笑道:“他说的是儒门会馆拍卖的那幅菊花?真是奇了,左岸山人的书画在儒门会馆摆了那么久也没见谁中毒,怎么单单被他夫人拍去的那幅有毒?居然还致使太后身体不适?这贱男分明是……”话到半截突然打住话头,想起那天在城郊暴打杨杰的事不能说。
她一转话头,道:“是他那个夫人自己非要把画拍走的,又没有谁让她拍,如今出了事就要怪到别人头上。”
一旁的司马修听的一挑眉,心中沉吟:这话还真是不假。那么,菊花画作进宫,到底在不在左岸山人的谋算中呢?
楚念不无嘲讽地笑道:“左岸山人画那幅菊花时,确实顺手拿了些其他画师不常用的东西来调色,但若说是毒,那就有点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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