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裴姝儿将她排挤的在荒山生活不下去,那么她现在没准也发现了种植的秘密。
到时候也能凭借着这本事减刑了!
想到这,她越发坐不住了,当即便走到牛骞面前,将这事情跟牛骞说了。
牛骞彼时正躺在床上休息,之前唐瓒和裴姝儿对他造成的伤还没有好妥。
他现在浑身骨头都疼。
“牛大哥,唐家三房的人又要减刑三个月了,他们依靠这种植减了刑,那么咱们以后想要靠种植减刑可就难了。”
牛骞当即坐不住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来到流放地四年了,他也曾去战场上杀过敌,可他从未减过刑的。
凭什么三房的老弱病残减了刑?
他不服气。
他本就是要强之人,平生也只服那些比自己厉害的。
他并不觉得三房的比他强在哪。
他当即便坐不住,直接就下床朝着荒山走去。
他们刚到荒山的时候,正好看到荒山众人正忙活着种田。
再看到荒山上面茂盛的作物,牛骞嫉妒的眼睛发红。
一定是荒山土壤比较好,作物才会这么好。
他裴姝儿哪里会什么技术,肯定就是这土壤的缘故。
他现在对这土地动了心,他要是在荒山也有一块地,那么拥有了那么多食物的他,何愁雇不到厉害的手下。
他当即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当即踢翻了其中一个流犯的木桶。
“种什么种,都是一群傻子,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流犯们先是一愣,语气不善的问道:“你在说什么呢?”
唐清柔温柔地笑了笑,对着大家和颜悦色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