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更加更粘着自己了,月卿这个孩子想来是脸上很凶,但实际却很温柔,自从自己被打了之后,他也不对自己冷嘲热讽了,还很变扭的给了自己一个九连环解闷。

    门外传来了咯吱的声响,一阵凉风灌入,辞秋慢悠悠的把话本赛道枕头底下,他知道瞒不过眼前的人,他也不想瞒,他也不会改。

    熟悉的冷香灌入。

    辞秋抱着枕头一言不语。

    “为什么不将过去的事情告诉我?”宁少心坐在了辞秋的床边。

    辞秋现在只有在腰身一下穿着条白色的亵裤,用被子简单的压了一下,后背上那骇人的伤疤还没有完全结痂,还有少许的脓水流出。

    现在正是最难熬的时候,伤口结痂的瘙痒是很难控制的。

    由于治疗的太晚了,钟离告诉宁少心,辞秋的腿可能会落下一辈子的后遗症,甚至要做好这辈子不能行走的打算了。

    宁少心觉得眼前的人如此陌生,可能真的是因为太晚了,他收辞秋为徒弟的时候太晚了了。辞秋给他的感觉就是不适合修真,他非常愿意随波逐流,一个大男人却比隔壁五岁的小孩都会哭,但是脾气可比水牛还要来的倔。

    “……”辞秋抱着枕头一言不语。

    “太阴山的财政也是由你掌管,这还不够吗?”

    “那又不是我的。”辞秋的嘶哑着喉咙说道。

    “……这件事情是为师思考不周,但……”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

    后面半句话宁少心还没说完,辞秋的冷笑了一声。

    “但是因为我没告诉过你之类的?那施舍的致歉,我不接受,等我能够自由活动了,我会自信离开。”

    “苍辞秋,你一定要和我杠到如此吗?那你……”宁少心的语气冷了下来。

    那句那现在就给我滚出太阴山这半句话硬生生的被宁少心咽了下去。

    他现在也从钟离澄川和一些年轻的弟子那边学到了杠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是是,对对对,您说得对,您说的都是。”辞秋哼了一声,抱着枕头闭上了眼“您老何必到我这里来找不痛快呢。”

    宁少心甩手离开,与门口端着很稀薄米粥的月卿以及手里拿着一个老虎布偶的无暇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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