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中原人上马是不用马镫的。否则,部队上的骑兵一上马,一甩腿,哇,那画面可就美呆了。那你说不用马镫就一定坐不住吗?那也不见得,就要多练。要骑马,无非多下点功夫。但是,不管怎样,就是不能在马背上呆太长时间。
仆射虎一看,既望这个状态,在马背上是坐不住的,于是,他也借着车舆,翻身上马,坐到了既望的后面。
既望家的马真是一匹温顺好马,就在这么多黄蜂的蜇咬下,眼睛都睁不开了,依然没有自己逃命。仆射虎上马后,赶紧一拍马屁股,“驾!”那马“嗖”的一下就蹿出去了。
“汪、汪、汪、汪、……”后面的黑臀惨叫连连,那声音都连成一条线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恨的。它一没想到仆射虎对它这么狠,竟然抓住它的脖子,把它给扔出去了。二没想到,仆射虎更绝的是,架上既望,两人骑一匹马跑,独独把它和剩下的半架马车给扔这儿了。
黄蜂毕竟是昆虫,智商低下。它们奉命追击的是马车,现在马车分家了,跑了一部分出去。这些黄蜂当然不会聪明到继续追击马背上的既望和仆射虎,它们只会继续攻击体型更大的半架马车和大花狗黑臀。
“这他娘是人做的事吗?”大花狗悲愤莫名。可惜,仆射虎听不懂,而且他和既望已经跑远了。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既望打了个哆嗦。他睁开了双眼,周围一片漆黑。
“啊,这是在哪里?难道我死了吗?”既望的内心有点恐惧。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浑身各种疼痛。肌肉酸痛,脑袋胀痛,还有黄蜂叮咬的伤口还不时的有着刺痛。
借着星光,既望仔细打量周围。家里那匹温顺的牝马躺在身边,幸亏是它帮助寒冷,否则,在这深山里,即使没被野兽吃掉,冻也要把人冻死。牝马的旁边还躺着仆射虎,可怜的仆射虎,脑袋肿得象个猪头,呼吸急促,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胡话。既望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热了!内病用阴阳,阴阳不调,六气不顺。既望虽然只是学了点皮毛,但是,至少可以帮仆射虎缓解一下病痛。
既望立刻施展所学,帮助仆射虎调理六气。好在现在的既望,已经不是当初刚和大巫下乡看病的既望了。他回想大巫教他的导引术,不消片刻的工夫,仆射虎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虽然还没有消肿,那是因为蜂毒太厉害,但至少性命是无忧了。既望暗松了一口气,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发现自己在马车上睡着以后的事,几乎都不记得了,只是依稀对黄蜂暴乱,仆射虎扶自己上马有点印象。至于怎么来的这里,这是什么地方,一点概念都没有。
“坏了,黑臀呢?”既望陡的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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