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言挂了电话之后便回了秦家陪汪雅,汪雅见他又绕了回来,有些好笑,“怎么又回来了?没见到漾漾?”
两母子难得的目标一致,秦时言老实道,“回云家了。”
汪雅嘴角的笑容顿了顿,收了起来,“有说为什么吗?”
秦时言摇头。
汪雅一边摆弄面前的花瓶,若有所思道,“云海生目的性有些太明显了,漾漾心情估计很受伤。”她说。
转而又放下了手上的剪刀,“回去也行,你我也不能时时刻刻护着她,云家那一摊子她早晚要面对,漾漾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既然主动决定回去,那该发生的事情她应该都一一思虑过。”
“嗯…”秦时言手里捏着两个小蜜桔来回抛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闲下来了,你多给她打电话,别错过什么,她身边没有贴心的人,别错过机会。”汪雅叮嘱他。
“你在教我怎么追女孩吗?”秦时言挑眉看着自家妈。
“不然呢?”
秦时言抽了抽,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您可拉倒吧,有这时间再给我找个便宜爸也行,来段黄昏恋什么的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汪雅咬牙对着某人的背影挥了挥手,“这世上能配的上你老妈的人可太少了,你爹算是唯一的一个。”
秦时言站在阶梯上看着汪雅说完又开始修剪那盆已经光秃秃了的花枝,有些无奈。
云漾回来之后,也没逼着自己去做什么,倒是尽量把心情把平静等着那些人上门。
云菲菲果然待不住,也根本不懂辛玉兰的授意,才第二天就让佣人弄坏了她的换洗衣服,转而又把自己穿过的大衣要送给自己。
她都懒得理这么低级的手段,只是把东西都扔到了辛玉兰的面前,“你女儿的衣服,让她拿回去。”
辛玉兰脸色僵了僵,“什…什么?”
“据说是佣人洗坏了我的外套,她亲自过来又赔了我一件。”云漾说,“这么张扬又老气横秋的衣服还是让她自己穿吧。”
辛玉兰拎起来看了一眼,领子还是貂皮的,是很贵,但根本不符合云漾这个年纪。
看着人转身出门,她一把把东西扔到了地上,暗骂云菲菲,就是个沉不住气的东西!
这种小事情三天里一直到除夕那天都时有发生,云漾烦不胜烦,为了让自己最近能清净一些,转手就把那天的录音随便剪了几句发给了云海生。
除夕当晚,云菲菲就被关到了房间没能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