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过了三四分钟，毕竟长时间这么装昏厥，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周鑫蕾慢慢恢复过来，柴俊涛端过来一杯水，轻轻让她抿了几口，看淡定模样，显然已经习惯了。
只是抬眼看江川的目光中，略透出几分希冀。
“江医生，您能看出来是什么病吗？她基本上每隔两三天，有时候一天就会发病一次，就像刚才那样，一次几分钟，之后又等着下一次，其他没什么症状。”
江川没说话，只是一张严肃的脸望着周鑫蕾，直看得对方头皮发麻，忍不住踌躇问。
“江医生，你是知道怎么了吗？”
江川依旧没说话，趁人不注意，抬手就将右手附上周鑫蕾额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没等周鑫蕾反驳，江川已经收回手。
叹口气，脸色感觉更难看。
“不如我们等检查结果下来吧……”
“……”
“……”
柴俊涛和周鑫蕾忍不住对视一眼，脸色同样不好看。
光看江川表情就晓得，似乎事情有些严重，周鑫蕾顿时抽泣哭起来，柴俊涛坐在她身旁安慰，皱眉抬头问。
“江医生，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放心说吧，这一年里我们已经经历很多了，就算是什么绝症，也能承受得住，我们已经有心里准备了。”
“……”
江川内心无言以对，只想说，这病自己确实治不了。
没病就别TM浪费自己这根金刚钻儿了。
刚才一时激动恢复了百分之七，心疼死自己了。
“哎……”
“江医生，就算治不了，好歹给说说病情来由吧……这边看看我们医院有没有可以治疗的方法，毕竟仁济的资源比江医生一个人更多一些。”
黄建钦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模样开口，表情那叫一个掩饰不住开心，就差没高兴到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