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小姐看诊,不喜欢被人打扰。”
怀清停在房外,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去。南织踏进房间,放那一股药味。
南羌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嘴唇干枯龟裂,脸上全无血色。
南织伸手去探了探南羌额头,一双秀眉微蹙:“阿姐。”
南羌梦里似乎听到呢喃,艰难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我这是在做梦。”南羌想伸手去抚摸南织,手里却没有半点的力气。
南织打开药箱,拿出细针在火里烤了烤,南织将真插进南羌穴位。
南羌眉头一紧,片刻眉头渐渐舒缓,脸上痛苦神色似乎减少了些。
南织掀开被子,将南羌衣裳褪去,南羌手臂的伤口让南织瞳孔缩了缩。
庾姑姑低声:“三小姐怎么伤得这么重?”
南织撇开头,从药箱里掏出纱布药酒,一点一点清洗南羌流脓的伤口。
“利器有毒。”南织用尖锐的匕首剔开南羌的已经流脓腐烂的肉。
一边的茯苓胆小,南织轻声道:“你出去外面守着吧,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半步。”
南织替南羌清理好伤口,在箱子里拿出金创药,将药敷在南羌伤口。
南羌呻吟一声,看着南羌发白的脸色脸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滑落衣衫,南织满眼心疼。
“幸好我们是来了京都。”庾姑姑呼了一口气摸了摸额头的汗。
南织接过纱布,清理南羌手臂上的血迹,又掏出手帕给南羌擦了擦脸上的汗。
怀清坐在凉亭,一会茯苓怯懦的拿着一张药单到他跟前。
“这是我家小姐吩咐要抓回来的药,我家小姐说了里面那位公子,病情危急。这要刻不容缓。”
怀清拿过药单,看了一眼屋里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南织一根一根的针扎在南羌身上,每隔一会又拔出插进另外的穴位。
几经反复,南羌突然吐出一口淤血,南织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