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擦了擦嘴边哈喇子,爬了出桌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南羌拿匕首撬开锁,两人偷摸出了厨房。
“诶,臭道士我跟你说我刚刚不小心走错房间偷看到那位美娇妃,她容貌可赛教坊司第一名妓阮珠。那大长腿,还有那双纤细的玉手,手指像葱似的,溜光水滑……啧啧啧……要不我带你,我俩再去瞧一瞧,你别到时候说我不讲义气。”
怀清拍掉南羌的手:“拿教坊司名妓跟皇帝的妃子相提并论,也就你有这胆。”
南羌眉头一蹙:“庸俗,欣赏美人怎么以身份高低不同而失偏颇。”
南羌刚刚走的太匆忙狼狈,压根就没仔细看清楚那美娇人的面貌,心里就像是落了疙瘩一样,心痒痒。
南羌怂恿怀清,那是万一出了什么幺蛾子,也好有个垫背的。
怀清听南羌一番惊人的色庸歪理,这南羌要是个男儿郎,那指定是日日混迹青楼,目不识丁还沉迷淫乐的纨绔子弟!
南淮王府养出这么一个好色昏庸的公子哥,那真是气的南家祖宗恨不得震碎棺材板,从坟墓爬出来好好教训这败家子孙玩意。
怀清停了脚步,南羌一下撞到怀清结实的背上,南羌吃痛的抬头。
怀清看着不远处来来回回巡太监宫女,怀清突然捏细嗓音:“快来人啊,行刺公主的刺客在这!”
南羌怔了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回廊涌出一群朱红衣衫的太监,还有穿着铁甲的侍卫。
“就是他,快抓住他!”怀清你捏兰花指,七尺高的男儿扭扭捏捏,翘屁股扭腰的,像娘们一样。
南羌也想笑,这一群人像饿狼扑着过来一样,南羌狠狠剜了一眼怀清,跑了两步又跑回头,半空腾起踹了一脚怀清扭捏的的屁股腚。
怀清听见屁股腚出嘎吱声响,艰难扶着一边的墙,一手拖着屁股腚,不忘给人腾出一条路。
戌时将过,赵映月站楼阁上,一身薄纱拽地长裙清风摇曳。
赵映月坐在楼阁,凝睇着河畔两岸,胸口起伏,一手玉手拿着一支白玉花,眉心紧蹙。
“公主还因刺客一事担忧?”良久,一旁翠儿上前问道。
赵映月抒了一口气,声音柔柔腻腻道:“不是。”
“那是厨房做的糕点不合口?还是公主觉得烦闷?”
赵映月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声:“也不是。”
“先前公主为船会一事高兴了许久,是什么事情扰乱公主心情,让怏怏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