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着头的贺枝洲晃动着酸疼的肩膀,原先卡在肩角的肩带落到手臂上,被alha轻绕到肩前的头发又回到了肩膀后面,遮住了人背部。
贺枝洲转身就看到alha红着脸靠着墙站,视线左右横移就是没有停留在她的身上面。
贺枝洲微歪着脑袋,好笑地看着alha。
好家伙,合着人就那张嘴能叭叭,其他的时候连帮忙拉个拉链都能够把自己脸给拉红。
贺枝洲踱步到周挽让面前,手捏上人的耳垂,身上沾染着颜料的衣服卡在手肘中,春光外泄。
“挽让。”
“嗯?”
周挽让忍着想要找个洞钻进去的冲动,逼着自己与人对视,心里面不由地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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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弃自己。
同居都这么些年了,为什么还是会不自觉地被人撩到心尖颤动,又不是些很少儿不宜的事情。
为什么每天她都能够脸红的像是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贺枝洲攀着alha的肩膀,身上面沐浴露的余香一个劲儿地往周挽让的鼻翼间蹿,无形地放着勾引人的钩子。
周挽让下意识地憋住呼吸,视线跟着贺枝洲精致漂亮的容颜,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什么。
贺枝洲的手轻触上先前自己坏心蹭上油彩的地方,嘴唇轻呡,娇笑地敛眸道:“宝,擦擦油彩,白天不适合做梦。”
还没等周挽让反应过来,一阵风带走了所有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味道,肩膀上轻压的力度消失的一干二净,顺带着自己白日里的梦。
“……”
周挽让冲到浴室,对着镜子微微昂首看了下,颈项上面显眼的橘红色格外有艺术地擦过自己的颈项,颜色由深到浅,没有一丝的拖沓起垢。
如果画板不是她,可能当场就笑出声了吧。
“可恶。”
每次贺枝洲给自己下套,她老是能够一踩一个、准。什么时候才能够从对方的狡猾中长点记性。
周挽让用纸巾沾水擦着油彩,越想觉得难熬,估计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