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看不着了。
卓徐装出一副不敢兴趣的的样子:“啧,当我稀罕。”
文宥驹眉头轻挑,带着些浅笑,点着头顺着他的话道:“没错,你不稀罕。”
“……”卓徐忍不住白眼一翻。
舌尖刮了刮虎牙,有点想咬人。
他用筷子夹了一个虾球,探身过去,“吃吗?”
文宥驹没什么兴趣。
他用勺子挖了一点清淡的汤水,轻声道:“任何食物对我来说,都是清汤白水,没滋没味。”
所以,吃对于他来说,没认为的诱惑力。
卓徐听得好奇,“你身体这么差,一个肾能救过来吗?”
好像也不仅仅是肾出了问题,换个肾就能扛过去?
“不能。”文宥驹说得平静,仿若口中说得根本不是自己的事,“就算换肾,无非苟延残喘几年光景。”
卓徐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
甚至,对满桌的美食都没任何的兴趣。
两相无言,直到文宥驹拿着帕子捂嘴轻咳了几声,卓徐才开口道:“你知道吗?”
不等对面的人回应。
卓徐就咧嘴说道:“我可有大本事。”
“哦?”文宥驹清淡淡地应了一声。
卓徐微微凝眉,不是太喜欢他这种,似乎什么都引不起他注意,用着夸张的姿态,“我算命特别准,要不要我替你算算?”
文宥驹轻笑。
卓徐道:“你别不当真,我曾给甘宋算过一次,就知道他要倒霉,你瞧瞧他现在在何处?已经蹲大牢了。”
文宥驹听着,顺便给同桌的人盛了一碗浓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