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笨手笨脚做饭慢,还是你来吧。”趁着刘媒婆满腔的心思都在发火上,两只手一起配合,从她手里夺走两条细嫩的小黄瓜。
这顿饭最后还是刘媒婆做的,没办法,不做的话她就要饿肚子。
栓子吃着寡淡的黄瓜,对刘媒婆的不满又上了一层,“肉呢?”
“都让那死丫头吃了。”
“都让她吃了,你是干什么的?两个眼睛两双手长着当摆势?”
刘媒婆一肚子气,这个骂人那个顶嘴,虎落平阳被犬欺,等这单生意完了,让你们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先忍。
“哑巴怎么不来看我?”栓子有点不满。
“她说困,睡觉去了。”
“在哪儿睡?”
“桌子上趴着了。”
“让她过来睡。”
刘媒婆惊讶的望着栓子,嘴巴张得老大,瞅到他黑的跟锅铁似的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赶紧描补道,“对对对,她是你媳妇,当然得在这个房间休息。”
“快点。”栓子吩咐道。
印象中黄哑巴总是低着头,没什么存在感,脖子黑黝黝的,大手粗糙,整个一乡下土妞。不过白占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又不要钱,在穷乡僻壤见不了几个人影,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刘媒婆顿了顿,右脚斜转了九十度,想想又觉得不好办,那死丫头不像个听话的主。
“这天热死个人,要不等到晚上你们再……”
等到晚上,给她吃点东西,还不是随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可现在那丫头睡着了,常年干农活的,一把子力气,跟她对上,自己么丁点儿胜算。
栓子非常不满,“她是不是嫌弃我?”
“哪能儿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知道啥。她家里人那样,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上午怎么跟人家说的?”锐利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刘媒婆,老虔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晓得又怎么在外面面前编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