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几个屏蔽装置之后,黑甲团跟上面终于能时断时续的进行联系了。
通过联系费恒知道,对通道的进攻已经开始,其实黑甲团成员听到前方有爆炸声传来,有的发生距离还不远。
随着黑甲团的推进,费恒终于看到了前方正在进行的战斗。
五六个金属掩体对着通道壁疯狂的扫shè,而通道中也出现了从没出现过的战车,看战车的体型就知道它们的装甲绝对只会比金属掩体厚。
战车发shè的能量蛋虽然频率不高,但是威力很大,每一次爆炸都将一大块通道壁笼罩在爆炸的冲击bo中。
这种情况下,通道壁上的dongxue已经被炸塌,不过通道内的联军并不死心,不时会在其它位置重新挖开通道,然后通道内的战车继续shè出炮火,炸塌新挖出的通道。
如此破坏,这一段通道已经面目全非。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空间,大约四五百名动力装甲战士和战车守着这里,加上防御工事中的守卫,联军基本不可能冲入通道。
费恒一挥手,大叫一声“杀”,十七名黑甲战士以比风还要快的速度冲了上去。
笨重的战车没办法对付风一样的黑甲战士,它们的炮口转向虽然快,但还没快到能追上黑甲战士的程度,所以它们只能徒劳的转动炮口,偶尔向着可疑的dong壁开上一炮。
拜亭战士们十几个一伙,不是靠在墙边,就是倚在防御工事旁抵抗黑甲战士的攻击,可那有什么用?等待他们的只有毫无反抗的屠杀。
有些战士因为看到战友不断倒下却拿敌人毫无办法,突然开始疯狂的无差别扫shè,结果当然相当悲剧,自己身边的战友死了一大片,但是敌人却依然活蹦luàn跳。
费恒的目标很明确,对付战车需要时间,但是那些有shè击孔的防御工事对付起来却简单,液化变形的身体往shè击孔中一探,基本就能收割里面战士的命。
终于,拜亭战士崩溃了,哪怕战斗意志再强,光挨打还不了手就会让士兵士气低落,最终转换成一种无法抗拒的思想,然后队伍就崩溃了,他们向着通道上方逃去。
没有步兵保护的战车是极不安全的,当步兵溃逃后,它们也顶不住了,飞快的调转车头准备跟着步兵逃跑。
黑甲团哪会让它们这么轻松的跑掉,追上战车增大能量输出,就开始对战车的薄弱位置下开了手。
只要是可以运动的机械装置,总能找到它们的薄弱位置,哪怕传动装置坐在装甲内部,但比如炮塔转动位置和履带。
不要以为卡托人已经普及了悬浮车就认为战车也悬浮化,事实上只有60左右的战车使用了悬浮引擎,但重型战车以及要在特殊地形下服役的战车大多依然使用履带,这就给了黑甲战士机会。
在敌方所有步兵都屁股对着自己,而掩体中的敌人也全给费恒消灭干净的情况下,他们能用大量时间对付这些战车,直到掀掉战车的炮塔,或者让它们停下来。
就在黑甲团像赶鸭子一样,将溃军往上面赶去的时候,他们身后的dong壁突然倒塌了一块,lu出了一个直径达五六米的大dong。
一辆小型战车从dong中lu出脑袋,并且飞快的冲到通道中,随后一辆辆战车接连从dongxue中冲出。战车的观察仪快速的向四周扫视着,但是没看到哪怕一个敌人,倒是看到几名跑得慢的黑甲战士的屁股。
一辆战车的车én从里面跳出三个人来,为首的一人正是索斯科,这位健壮得不像话的突击队队长依然没穿动力装甲,他狠狠的对地上吐了口口水,大声叫道:“都愣着干什么?都追上去们的屁股。”
这些战车马上开动起来,一部分在下方建立了防线,另一部分往上方冲去,按照他们队长的话就是干拜亭部队的屁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