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单于这几日可是一个头两个大,东胡人泼给他的哪里是脏水吗,这他娘的活生生的就是一盆粪水。又脏又臭不说,还他娘的洗不干净。眼瞅着七日的功夫就要到了,自己这边别说自证清白的证据了,连一星半点的线索都没有。
“咕嘟,咕嘟。”
头曼单于一个人在帐篷中饮着闷酒,这酒也不知自己这可脑袋还能喝上几顿,头曼单于自艾自怨的想到。
“单于,单于,有好消息。”一个匈奴士兵小跑进大帐,在头曼单于耳边嘀咕着。
“什么?此话当真。”头曼单于大喜过望,脸上是酒后兴奋的潮红色。
“假不了,假不了,人就在帐外呢。”匈奴士兵赶忙说道。
“快,把人给我请进来。”头曼单于赶忙吩咐道。
“见过头曼单于。”一进大帐,两人赶忙施礼。
“无需多礼,我认得你,你叫卓别是吧。”头曼单于示意两人坐下,开口说道。
“头曼单于居然还记得小人,真是小人的荣幸。这位是我兄弟呼烈,赤狼部干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卓别指着自己的东胡兄弟,向头曼单于介绍道。
“既然是卓别的兄弟,便是我头曼的兄弟,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头曼单于脸上漏出了笑容,拍着呼烈的肩膀说道。
然而头曼单于这种自降身份的行为,似乎并没有打动呼烈,东胡人呼烈并没有主动交代什么,而是干坐着哪里,一言不发。
卓别在头曼单于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头曼单于朝着身旁的侍卫一挥手,侍卫会意退了出去,没多时又端着一托盘银锭走了进来。
这银锭是大秦的官银,不大不小正好十两一锭,散发着银色的光泽,让人欲罢不能。果然,能够让所有人都喜欢的,便是这银子了。
“呼烈兄弟,初次相见哥哥我也没什么送你的,这些银子你且拿去。”头曼这边说着,一旁的侍从已经将银子放到了呼烈的面前。
“这......”
“这如何使得,这怎么好意思呢。”呼烈一边说着,一边麻溜的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将银子装好放到了一旁。
头曼单于面无表情的看着呼烈,银子该给的也给了,这小子如果还不识趣的话,他发誓一定要将他的脑袋拧下来,用他的头盖骨来当酒壶。
事实证明,呼烈是个很识相的人,将自己的银子收好之后,呼烈从怀中取出一枚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放在桌子上,而后言辞确切的说道:“这枚夜明珠便是我在赤狼部偷的,这打劫咸阳巴氏商队的事情,便是赤狼部干的。”
紧接着,呼烈将李辰交给自己的说辞又给头曼单于说了一遍。从自己与赤狼部的朋友一起喝酒,在到那个朋友酒后说了出了打劫巴氏商队的事情。在是自己一时没忍住贪婪之心前去行窃,而后被赤狼部的人发现开始逃亡。
呼烈的说辞可谓是毫无破绽,即便是头曼这种老江湖也没有发现半点端倪。
“赤狼部,赤狼部,他娘的,我就知道这盆脏水是东胡的那群王八犊子泼的。”头曼单于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