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与甄玉棠,就是他们今晚瞄准的猎物。只有两辆马车,人手不多,
可那些劫匪怎么也没想到,看上去像是读书人的阮亭,竟然一个人就可以制服他们一群人。
阮亭冷冷的看着那个歹匪因疼痛而狰狞的神情,而后站起身,朝甄玉棠走去。
拿领头的劫匪开刀,对其他人来说,是一种震慑。
歹匪的叫声,在黑夜里,伴随着冷风,颇是凄惨。
其他歹人心头一悸,哪怕阮亭一句话都没有说,那些人恐惧的盯着阮亭,不敢再有其他想法,生怕自己落得同样的下场。
甄玉棠静静的看着,转身叮嘱道:“平时,平安,你们把这群歹人绑起来,注意他们有无异动,小心点。”
平时赶忙应下,他也被方才的变故吓破胆了,“小姐,奴知道了。”
他又问道:“小姐,姑爷的伤怎么样了?”
“阮亭受伤挺严重的,还有多久可以到附近的客栈?”
听甄玉棠这么一说,平时也急了,“小姐,还要半个时辰左右,待会奴让马夫加快速度。”
“好,你们快点处理那些人。”
说完这话,她朝阮亭走去,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那些歹匪应当不敢再闹腾了,把这些事情交给平时他们,你快上去马车休息,你还受着伤呢。”
唇角噙着不明显的笑意,阮亭把手掌伸过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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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拿着粗粗的绳子,狠狠踢了一脚地上躺着的歹匪,“敢伤我们家姑爷,你活得不耐烦了,等着被关进大牢里处死吧。”
平时先把那人的手脚绑在一起,他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把穿透那个歹匪手心的匕首从地上拔起来。
那个歹匪身子又是一颤,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眉头冒着豆大的冷汗。
“姑爷力气可真大!”平时嘀咕了一句,出了这一档子事,以后他也要跟着姑爷学几招。
半个时辰后,到了沿途的客栈,平时去请大夫,平安与马夫去报官。
甄玉棠净了手,“我先帮你清理一下伤口,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疼。”
她帮忙把阮亭的外袍脱下,殷红的血渍越发的明显,长长一道伤痕,血肉被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