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县城县衙大堂,冷卓看着棋矗,他这半吊子的水准在郭嘉的猛攻之下可谓是棋子渭零,连大龙都没了活路,棋下到这个地步,冷卓就算水平再烂也知道这棋局结束了,不过冷卓依旧在落子。
“军师的棋可是够凌厉的,明明让了我那么多子,这片庶的功夫就杀的我的棋子所剩无几,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呢!”冷卓笑着说道。[bsp;“棋势凌厉,除了好的棋路外,还得有好的棋子,否则就算控局再强,也无法达到攻杀的目的,棋多并不意味着一定会胜,棋少也不一走会败!”
“军师,这三板斧砍下去,对面那圣教军不说散了,但士气也该跌落谷地,至少那些充门面的杂牌军应该失了胆气,实际上,去掉这些浮子,双方的实力也就是半斤八两而已!”
“不过,这棋局我方先下,却是牵住了局面,对方虽兵多,却被我方牵着鼻子走!估计这棋局下到这,也该有个结果了!”
冷卓可是知道郭嘉的厉害,要不郭嘉怎么是三国时期唯一能跟诸葛亮那个妖孽并举的谋士,而在这里,郭嘉早就已经弄出了一整套的组合拳,圣教军挨上第一拳,就不得不应对接下去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等这套组合拳全都打出去,就是最后的一击,到时候管你兵马十万,还是二十万,都照样例下。
不过同样的,这一战局也并非没才危险,西岩府沿着湘水的三郡是一个整体,呈品字形分布,而这个防御阵的纵深不多,也就是说,他们退路不多,一退,就要退过湘水。
而且对方最大的优絮就在于兵力众多,而冷卓一方兵力少,所以冷卓只能先出招,将敌人失去冷静,将重心放在他们的身上,而不是利用自己的优势抄他的后路,因为那是这一棋局唯一的弱点所在,对方一旦绕过云县,直取西水码头,云县的防守就是一句空话。
“还不可大意,这积局中还是暗藏不少的危机的,毕竟敌势不明朗,谁也不敢说一走会胜!不过这一击打出,应该能将对方的底牌翻开不少!”
城西,后退至十里扎营的圣教大军,如今已算是惊弓之鸟,昨日傍晚之前的突袭,那恐怖的骑兵,至今让人记忆犹新,而半夜,那铺天盖地的石头雨又为他们脆弱的神经狠狠的砸了一下。
本来这一路大胜,过村村归,过镇镇降,偶尔有不开眼的也很快就倒在圣教大军的脚下,就是靠着这战无不胜的信念才凝聚起大量的青壮加入,然而在这小小的云县县城却是接连碰头,让那些打顺风仗,依仗人多的青壮不由地产生了动摇。
一个晚上,精神头完全的不同,昨日那雄纠纠气昂昂的气势一去不复返,到处都是压抑的气息,然而还没让他们喘。气,云县内的兵马又杀了过来。
当当当的锣声响彻营地,那每一声锣声敲响都好似在敲打他们的心脏,在那些教徒指挥的聚拢下,勉勉强强的拿起兵器,聚集在一起。顶在了营栅内侧,可能是那一层栅栏起了些心理作用,也许是四周的人给了他们些勇气,总算的,这一条防线组织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们才站好,对面的那由远及近的敌军也终于冲杀了上来,只见平原之上,一道道的残影飞掠而过,却是徐晃的刀锋营,抡起速度,刀锋营无疑是陆地上最快的。
徐晃提着一双开山斧,骑在一头刀锋兽上,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百米的距离,几乎几个眨眼的功夫就飞跃而过,看着前方那木栅后,竖起的一排竹枪枪林,徐晃却是冷笑一声。
手中开山斧上浮动一层土黄色的厚土灵力,双斧的斧柄对合‘旋转,顿时形成了一把双头斧,而随着土灵力越来越强,一个扩大的数倍的土灵葬附着在在双头斧上,形成一扇圆月。
徐晃握紧斧柄,身体猛然前拉,手臂狠狠的甩出,那双头斧顿时高速的旋转着朝前飞动,没入密集无比的竹枪之中,啪啪啪,竹枪瞬间被这旋转的斧锋切过,碎裂成无数的竹节,噗,那粗大的木头捆绑成的木栅也无法挡住其锋锐,被拦腰切断。
噗噗噗,一片鲜血飞溅而出,那斧头所过之处,全部都被拦腰斩断,当然站在木栅后的士兵也逃不过这个命运,本就已经接连被蹂躏了两次的圣教士兵,终于承受不住的这和庞大的压力,顿时崩溃了。
徐晃骑着刀锋兽撞开被切断的木栅,不过四周的士兵却早一步的朝后狂逃而出,完全没有半点的抵抗意识,徐晃很是不爽的上前,将插入地面的斧头拔出,而在这时,不远处的地方,一个躺在地上的人突然跃起。
“去死吧!可恶的帝国士兵!”一道迅疾的风箭飚射而出,眨眼之间就已经射到扭过头的徐晃面庞前,千钧一发之际,刀锋兽却是朝后迈动一步,这一道风箭擦着徐晃的头盔而过。
几缕发丝随着风而过,那瞬间站在死亡边缘的感觉,并没有让徐晃害怕,反而让他的血液沸腾了起来:“通灵师,嘿嘿,总算有一个看得过去的对手了!”
徐晃在这两月的时间,通过聚灵丹的帮忙,早就已是地灵士的水准,尽管对灵力的掌握还只是皮毛,但是别忘了,徐晃可是乘自三国那个英雄年代,武将本身并非的武力是十分重要的,将灵力附着兵刃这和初级运用很容易掌握,而在施展那强悍武力,两者一结合,爆发出的威力却丝毫不比单纯的灵力技逊色。
咔嚓,双斧分离,徐晃一手握住一把开山斧,驾着刀锋兽,就扑向了那个敢偷袭他的地灵教徒,显然这地灵教徒应该是这杂牌军中五行旗的一个分旗主,实力不俗,眼看着刀锋兽扑来,顿时一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