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冒出来的是一滴滴鲜红的血Ye,疼痛是在半秒后才传递到大脑,麻耶耶吃痛皱眉,但疼痛很快就散去,连同那些血Ye一起。

    翘起的半透明表皮搭在伤口上,不去触碰,就根本察觉不出那里受了伤。

    第一次动手后,接下来就轻松了不少,麻耶耶盯着那块白皙的软r0U,再下刀更加果断。表皮被深深破开,鲜血争先恐后地涌出,她依稀能看见更下面的hsE脂肪。

    大脑不断地传递着痛意,但麻耶耶很满意,这样就足够了,再往下就会很危险,

    包扎好伤口,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会找个人实验一下,谁b较好呢?

    降谷零?不吧,感觉会被臭骂一顿,然后塞进医院,并且接受心理辅导。

    赤井秀一?应该同上。

    隔壁那个?但是前不久才把人家给骂走了,她哪还有脸去找他。

    累了,随缘吧。

    冷静下来好好想想,除了在自己神志不清时对她下了手,赤井秀一和白马探人其实挺好的。

    赤井秀一还是她的救命恩人,白马探也帮过她。而且他们两个人都是一等的帅哥,她好像也不是那么吃亏。

    但要她就这么放下,麻耶耶真的无法做到。

    她只能祈祷,在今后的日子里,尽量少见面吧。

    避开伤口,麻耶耶仰躺在沙发上,她望着被风吹起的窗帘,心中泛起彷徨。

    她真的能找到归处吗?回种花是一个好选择吗?她现在是个樱花妹,在种花人眼里就永远都会是樱花妹。

    怎么办啊……好想哭……她没有可以归去的地方……

    成家立业?谁又能保证对方是对的那个人?

    好可怕……她明明不想这么丧气的,她明明一直都在努力忽略这些的。

    麻耶耶蜷起身T,像一个包裹在羊水里的婴儿。伤口传出剧烈的疼痛,涌出的血Ye穿透纱布,弄脏睡衣,她也不想理会。

    她有时候,真的只是有时候,会被这无边无际的寂寞给打倒一小会儿。

    等等她吧,她会再一次振作起来,又变成那个没心没肺,一味从别人身上榨取价值的坏人。

    现在她就想休息休息,像回到母亲的子g0ng里,无忧无虑的,什么也不去想,不去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