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求的一官半职,啊哈哈!”虚清道人说道,无形之中言辞竟是挖苦和讽刺。
“虚清道长此言差矣,此番我前来可也是以我自己名义给陛下做幕僚,至于官职,若是真的开源济世,我可是愿意相助陛下治理天下,或者我并不做什么,只是收的几名弟子与我一起相伴就可。此生将是无憾。”焕颜仙人说道,而他心中则暗暗地道:“好犀利的青城老道。”
安禄山闻言自是高兴不已,暗示突然眼疾复发,难以忍受,便匆匆退了焕颜仙人和虚清道人。
此刻已经深入潼关的夏泽和林默等人正在匆匆躲避着追杀而来兵卒将士,潼关已是人去楼空,到处都是破败。
“师兄,你带着师叔和众位师兄弟姐妹,先回岛吧,我会紧紧听从刚刚师叔所授之事,前去马嵬坡与你们相见的。”夏泽说道。
然后便是两人告别,众位弟子朝夏泽作揖离别,几乎在刹那间,夏泽只剩一人默默地望着西京长安方向,而通过直觉,夏泽已经知晓潼关外的一片屠戮场景,定然一番阿鼻地狱。
夏泽匆匆离去,几乎在第三日天明时分,才赶到了西京长安。
而显然西京长安中人都没完全纠结与远方的战乱,一副歌舞升平之象。夏泽找到一家客栈,想打听一些消息,而他还未坐定,客栈中双方已经打了起来。
官兵很快就赶来了,阻止了进一步的混乱。但是官兵离开之后,喧哗并没有结束,其他侥幸的食客,又高谈阔论起来。
“你知道吗?潼关已经城破了,听说安禄山之贼便是几乎一夜间破了哥舒翰将军的兵士,而潼关也顿时城破人亡。我更听说哥舒翰老将军,投到了安禄山门下。”一麻脸文士说道。
“呵呵,麻脸,你说的对。你看我们每天其实也是非常为担忧,但是又有什么用?难道真的要让我们这些手无寸铁之人前去与胡人相抗?”另一位瘦高之士说道。
“呵呵,你们都错了,其实这就怪两个人。我想你们都知晓的,就是那两人误国啊!”另外一几乎便是浑身破烂之人大大咧咧地说道,不过显然便是熟客,也无人来赶他走。
“你是说宰相杨国忠和贵妃杨玉环?是啊,误国啊,误国啊!”麻脸谁然是小声说道,但是夏泽就在他身边,也听得清清楚楚。
“是啊,是啊!就是他们两,他们不除,盛唐无救!”瘦高之人说道。
“嗯,可是我们又能怎么样呢?”三人几乎又是异口同声说道。
夏泽听来,虽然他之前并不关心庙堂朝野,但是自从听了无名道长师叔的话,此刻也是颇为义愤填膺,提提手中仙剑剑鞘,离开客栈,往皇宫长生殿而去。几乎就在他要看不见客栈时候,一大群的兵甲围住了那客栈,然后便是惨叫之声传来。
夏泽猛地往回赶,但是还没到,客栈之中的血已经流到了街道之上,众位兵甲匆匆离开进了客栈对面的赌场,然后便是有一阵惨叫。
“我们这样,究竟对不对啊!”兵甲之中有人说道,而夏泽闻得此言之后便收了已经凝出的道法。
“可是我们这些小兵卒又能怎么样呢?还不够那人手指!走了,走了,好好听军令。不然丢了性命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另一位兵甲说道,满是无奈语气。
夏泽闻言,觉得或许不该先去长生殿,也不管这些兵甲决定,立刻决定转身决定赶往宰相府。
一路而来,宽阔的街道两边,阵阵血腥之气吹来,夏泽越往宰相府,血腥之气越重。而他想得其中缘故,也不问路,已经料定在血腥最浓郁之处,一定能够到了宰相府。而夏泽在一处宏大宅院前一看牌匾,果真便是宰相府杨国忠居处。
夏泽正想着如何进了其中,一位嫔妃打扮之女从宰相府出来,临行前还与前来送别的一位面容颇为英俊的男子,一时无法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