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谁说的？谁说我们不该有交集的？程芊芊！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祁慕红着眼眶死死地盯着她，唇齿都在颤抖，却不敢眨一下眼。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们不合适，放过我吧！”程芊芊含住眼泪，急忙说完这一句就转身准备离开。
祁慕伸手越过栏杆想要抓住她，却怎么也够不着。
“程芊芊！你给我站住！回来！”
“谁允许你走了？我同意了吗？”
“当初你说嫁就嫁，现在想离就离，你当我死的吗？”
背后的咆哮声震耳欲聋，程芊芊伸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脚步却急了几分，匆忙跑进屋里，背靠在墙上躲了起来。
祁慕看着空无一人的阳台，眼神发狠，牙齿恨不得咬碎了。
他紧握着拳头，瞪着窗台默了几秒后，拳头又渐渐无力地摊开，像是失了所有的力气，他溃败地站在窗户下，望眼欲穿地盯着里面的墙面，声声哀求她。
“芊芊，我知道你还在里面，你出来好不好？”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只要你回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吼你了！”
“你之前说要带我去看大海的你还记得吗？还说要带我去大草原，你说绿色对眼睛好，你还说过想要和我一起徜徉在雪地里，一起白头……”
“现在我眼睛好了，那些你想要去的地方我都可以陪你一起实现了，可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你出来，我们好好的，你想要去哪我都陪着你，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芊芊，别离开我好不好？”
虽然隔着两面墙，但祁慕温柔哀求的声音却一丝不漏地入了程芊芊的耳朵。
她背靠着墙面无力地滑落下来，跌坐在地上，早已哭的泣不成声。
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哭声发出来，心像是被刀扎一样，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懂，为什么他要在她放弃的时候说这些话？
为什么要用那么温柔的口吻，不知道她会受不了吗？
若是以前，程芊芊一定会喜极而泣的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