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一句“我想”说了半天也没个后续，倒是把程芊芊听得不耐烦了。
“算了，我看你这样子估计也是想不出来什么的，赶紧上去睡吧！”
程芊芊说完，手已经替他把被褥掀开了，招呼着他上去。
祁慕心头一哽，怕她又要走，慌乱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程芊芊看着他的动作，一脸不解：“你抓着我做什么？”
问完，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上次他抓住她手的时候，她还满心旖旎，然而现在再次被他抓住，她心里竟已经毫无波澜了，没有任何娇羞窃喜，有的只是不解。
“我，我……”祁慕结结巴巴，想说却又总是说不出口。
“行了，早点睡吧！”程芊芊淡然地去松开他的手，懒得看他的脸色。
因为她知道他对她是绝不会有什么不舍与留恋的，抓她的手顶多也只是为了别的……
总归不会是为了她的！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祁慕感受到她在挣脱自己的手，心下一急，脱口就道：“别走！”
程芊芊：“？！！”
“那个，我，我……”祁慕说完脸就烧了起来，他尴尬地低着头，手却还是没放开。
结巴了一会儿，他才用极小的声音问她：“你能不能……帮我把被子捂热？”
“你要我帮你捂被子？”程芊芊一句话问完，忽然就笑了。
笑自己果真是天真了。
上一秒他一句“别走”，她竟然还充满幻想以为他是要留下自己。
结果也不过是让她像个工具人一样帮他暖一下被子。
“你，你陪我一起捂热吧！”祁慕始终还是说不出那种羞涩的话来，纠结之下换了一个说法。
程芊芊自嘲地勾起唇，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袍下的身躯，她里面此刻还穿着那套情趣内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