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被推出一段距离,沈江远难以置信道“不是,这么个美人儿邀请我,结果就纯逛?”
“还不是怕你搁家里把自己闲死。”
“那也没必要逛啊,你就不能带我去找找乐子?”
司笙一扬眉,“我先前带你去找乐子,你之后不是死活不肯再去吗?”
一听这话,沈江远险些原地跳起来,控诉道“你那叫找乐子吗?那叫送死!司笙你讲良心,我当时都快抑郁了,结果你带我去做什么?蹦极!蹦极!没准备好就被你一把推下去了,我命都没了半条。”
“后来你不是没抑郁了吗?”司笙毫不心虚。
“……”
沈江远无语凝噎。
半晌,他问“去哪儿逛?”
司笙报了一商场的名字。
“一个小时后到。”
沈江远挂了电话。
司笙收拾了下,出门时,想到什么,折回来,又把先前买的手表捎上了。
司笙刚出地铁口,就见到路边倚靠着车门的沈江远。
拾掇了一番,又炫又酷,身高腿长,风吹乱他的碎发,俊脸惹眼,引得来往姑娘、大婶们频频侧目。
连扛着扫帚路过的清洁阿姨都多看了他两眼。
司笙走过去,“不是说约商场吗?”
“你又没说你坐地铁过来……”沈江远咕哝了句,“捎你一段。”
“给你的。”
司笙把袋子扔过去。
抬手将其捞过,沈江远狐疑地问“什么?”
“新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