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选的。
……墙呢？它要撞墙！
绫清玄去了侧殿，这边只留下皇甫薇和江离。
皇甫薇率先开口，“江离，做的很好，没想到这正夫的位置也坐稳了，委屈了。”
她的话时刻在提醒他，他是眼线，还有任务在身。
江离银牙紧紧抵着，“不委屈。”
怎么会委屈呢，能嫁给她，是他修来的福份。
“既然已取得凌王信任，准备何时下手？”
皇甫薇指那药粉。
江离一直没用，“在等时机。”
“呵。”皇甫薇的声音狠厉起来，“等什么时机，江离，是她的枕边人，趁她熟睡之时，什么都可以做。”
“江离，是不是背叛朕了！”
江离猛然抬眸摇头，“陛下救命之恩，江离熟记于心。”
只是，面对他所爱之人，下不去手。
拳头砸在桌子上，皇甫薇凤眼紧逼着他，“朕看根本就没记住。”
见他脸色微微发白，皇甫薇心中升起怜惜之意，想着反正上官如安已得手，嗓音便软了几分。
“如果不想对她下手，救命之恩换一个吧。”
“换？”江离心中有一刻松懈。
皇甫薇也是会武功之人，她身形逼近，一把扼住他手腕。
“换成，做朕的人。”
疼痛从穴位传到脚底，江离完愣住。
“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