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照进来时,月影动了身子,觉得浑身不适,尤其是头部,疼得要命。
她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一地凌乱的衣衫。
“怎么回事?”她差点要打人。
云深正在里头,侧躺,手支撑着头,春风满面地盯着她。
“你把我办了!”他慢悠悠地回道。
“俞云深,你无赖,你说过不会逼迫我做任何不愿意的事。”花月影揉着酸痛的腰背,秀腿一抬,给他一击。
花月影气得把手里的衣服扔在他身上,她浑然不知如此道貌岸然的人耍赖起来,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昨晚,他邀她在月下对酌。之后,他们不单单是契约夫妻。
云深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昨晚,后半夜,她不知怎的,像是发了疯一样缠着他,他挡也挡不住。两人都没经验,忙活了大半夜,终于是成功了。
事后,他才发觉,那一罐酒,是阿黎之前碰过的!
幸好,他们早已经倘开心扉,只差最后一步。否则,要真是这样,他们该是有隔阂了。
“你拿被子蒙什么头呀!”云深看她蒙着头,忽然问一句,“还疼吗?”
最后那么一下子,她说喊疼,可他也是头一回,也不懂怎么回事。
月影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着问,怼回去,“很痛,你要赔我吗?”
“是我不好,下回我轻点。”云深哄着她,想起来,“要不,我们明天再搬家?”
“现在搬。”月影抓着被子坐起来,揉揉酸痛的后腰,“你先出去。”
云深不敢逗留,光明正大地跨过去,月影看他那副模样,特意不愿服输,睁大眼睛盯着他。等他穿好衣衫,她才真的敢仔细看一看。
“你的面具呢?”月影看到他的模样,很满意,居然有一种不想给别人看的感觉。
“昨晚被你扔了。”
云深无辜地看着她,帮她把满地的衣衫捡起来,放在她的手里,看样子,昨晚的一切,她是真的忘了。
“你听着,从今天起,你只有在我面前面前才可以把面具摘下。”月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