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胡小妮就准备撒泼,找邪茬,耍无赖了,哪里还有刚才自责反省的半点影子。就在她下定决心打算胡搅蛮缠的时候,突然发现刚才的空隙已被塞满,一个火热滚烫的软嫩嫩的充斥其间,看来她最痛恨的眼中钉,肉中刺又平躺回来了。
原来野妹子正沉浸在迷离的温柔乡甜蜜井的时候,新姐夫悄悄的用手劲暗示着她不能光顾着自己的享受,也要照顾小姐姐的感受和温暖,所以野妹子就顺从了新姐夫手劲的方向,又平躺了回来。
其实哪怕新姐夫不提醒她,她也会适可而止的,毕竟人家是女主角,而且这个车房也是人家可怜自己是闺蜜才让顺捎的,做人得凭良心,怎么可以喧宾夺主呢?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再不从中出来,那真的要出大事的,不仅自己得焚身而死,还弄的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
胡小妮一看野妹子吃饱喝足了才过来,更是气急败坏的想着,好你个野丫头,你早不过来晚不过来,就在我打算搅局的时候才过来,难道你是专门过来给我捣乱添堵的吗?你这一平躺我还有什么理由撒泼耍赖呢,你呀,真是我的克星,不,是灾星!
胡小妮见光生气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就开始冷静下来仔细分析一下他们之间的排列组合了,这一分析可不要紧,一下子把胡小妮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个场景是个死局,只要野妹子以更科学为由身居其间,那么不管自己配合还是不配合,都无法阻止他们之间的猫腻的。
自己曾经天真的以为越挤越安全,越挤越暖和,岂不知这正中了人家的圈套,是在助色为虐。睡觉的生理常识告诉她,就是不挤不拥,一个姿势平躺就够累的了,更何况这还是在硬邦邦的车床上。所以野妹子躺累了一定会翻身的,或者说迟早会调整睡姿的,只要是她选择了侧卧,那么不管她侧向哪个方向都正中了庄姐夫的下怀。
如果侧向自己的方向,那么野妹子的后座就交给庄姐夫了,如果是侧向庄姐夫的方向,那么野丫头前面所有的敏感区正好全部交接了,所以不管野妹子如何选择,都逃脱不了庄姐夫的磨爪。
可见自己是在傻傻的配合庄姐夫施压和挤兑野丫头,让她缩短了翻身的时间,增加了侧卧的频率,变相的帮助庄姐夫实现了全方位立体化的欣赏和把玩。更为可气的是,当野丫头转向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故意地拿捏着她,以至于彻底全面地把野丫头推向了庄姐夫的怀抱。高,实在是高!胡小妮的心里止不住地赞叹着庄姐夫布局的严谨和巧妙。
好你个庄老色,你那点坏水全部都用到我的身上了,你费尽心机设计的局终于尝到新鲜了。好在我胡小妮也不是吃素的,幸亏我发现的及时,不然这漫漫长夜的还指不定出现什么幺蛾子呢?这红酒也喝了,美食也吃了,就差儿童不宜的美事没干了,等着吧,庄老色,既然我已经识破了你的阵,那么等待你的绝对不是什么水到渠成的送上门……
一想到这胡小妮的灵感就上来了,她故意睡梦似的猛一翻身,冷不丁的一个巴掌就拍在了野妹子的脸上,这下轮到野丫头不愿意了,“你干嘛呀?发什么神经,无缘无故的打我干什么?”她这一嚷可不要紧,连正在回放美事的新姐夫都惊动了,赶忙坐直了身子关切地问她道,“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睡觉怎么打起来了?”
胡小妮一看自己的效果达到了,赶忙歉意十足的笑着说,“不好意思,胡野妹妹,姐姐我压力太大,做了个噩梦,梦见一个狐狸精,想夺我心爱的王子,就顺手给了她一巴掌,没想到一下子打到了你的脸上,我道歉,我向你赔不是了。”
说完就假惺惺的用手摸索着野丫头的鹅蛋脸,止不住的抱歉着。
胡野妹子一看这还得了,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上手了,接下来的这个觉还怎么睡啊?什么做噩梦了,你这是多说了一个梦字,直接是作恶!大家刚才还挤挤抗抗的,这一转眼的功夫就梦上了,哄鬼呢?就你小姐姐这点猫腻也瞒不了俺,不就是借梦话说实话,变相的给俺下马威吗?俺就不配合你,看你能把俺怎么着?!
胡野妹子在心里暗暗的不服着,但嘴上还是一语双关的埋汰着,“我看你那个美梦还是别再做了,万一我也做个持刀救美狐的噩梦,再把那个公主杀了,那就太惊悚了。”
胡野妹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含沙射影地讽刺着。
“好了好了,这都不是什么好梦,还是想想怎么其乐融融的度过漫长的冬夜吧。”
庄姐夫一看再不出手就要出人命了,赶忙火急火燎地打着圆场。
胡小妮一看当家人的口气有所松动,正中了自己的下怀,赶忙趁热打铁地附和着,“这梦虽然不是什么好梦,但破解的方法还是有的,既然咱们姐俩的梦犯克,那我们就不能再并排躺在一起了,万一…什么…那就…不好了…”
胡小妮故意的用去了好多的省略号来表达着内心的不满。
“切,就这巴掌大的空间,我就看你怎么去化解吧?”
胡野妹子一听小姐姐明白无误的表示不想跟自己抱团了,也是不服气的反驳着。
“对,既然你已胸有成竹,那就说说你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