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之也愣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听着感觉怪怪的,这是不让他成亲的意思?
但古人不是说要先成家后立业吗?而且他已经高中探花,家里就差一个美娇娘了呀?
王易之纠结地揣摩着东方澈的“用意”,他身旁的老父亲已经感恩戴德地按着他的头跪下,连声感谢:“多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和犬子一定为我东方帝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差涕泪横流了。
王易之突然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
在场的众人心里也默默打着鼓,陛下这是嫌弃他们最近太闲散了吗?
想到上次雪灾陛下竟然任用了一个新人都没有让他们负责,他们突然悟了。
陛下肯定是嫌弃他们了,这才借用王探花的婚事来敲打他们。
不愧是陛下!
阮微凉现在就差爆粗口了,东方澈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管天管地你还管到人家的婚事上?
年幼?
应以国家大事为重?
不要拘泥于儿女情长?
以后给你赐婚?
内心的阴暗思想暴露的赤裸裸的,就差直接在苏锦衣和这位王易之之间建一条隔离带了。
不过,想想华夏历史上一些没品的皇帝,她瞬间释怀,矮个子里拔高个,东方澈也算是里面的高个儿。
她看向身旁还气得发抖的人,难得开始不着痕迹地安慰他。
另一边,秦夜阑蹙着眉,白皙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思考半响,脑中回忆了一下从宴会开始到现在那位王探花的言行举止,还有上一次在御书房提到自己那位蠢徒弟时东方澈变了的脸色,再抬头看看那人强忍着怒气和身旁皇后交谈的脸色,心中突然冒出一个不成熟的猜想。
片刻,他走到苏锦衣旁边,还没出声,便被苏锦衣打断。
“师傅,你竟然也在这里?你今天怎么换了一身红衣,简直绝了!”苏锦衣冒着心心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