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双双抬头惊呼:“怎么会?我母亲要是知道大人对双双这么好,知道大人您这么可怜,她才不会为难大人,她一定给大人做好多好吃的!”
谢珹矜持道:“行,既然如此安全,到时候就去一起去看看你母亲。”
“还有子毅!”
谢珹默契一笑,好似想到一块了。
虽是在说体己话,宋双双丝毫不敢僭越,哪怕被抱着手臂,也始终与谢珹保持着一定距离,不敢有身体上的碰触,但这不经意间捕捉到的温柔,宋双双竟不自觉的往他身边靠了靠,“大人,您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谢珹道:“这是太兴崖柏和水沉调制的安神香,闲暇之余点一支,反而静心怡神。”
宋双双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难怪闻起来让人如此安心。”顿了顿,她突然问,“大人,双双身上的味道是不是不太好闻?。”
谢珹看着怀里的她道:“比脂粉气好,说起来,怎么从未见过你涂脂抹粉。”
“我母亲也不太喜欢脂粉的俗气,所以她常用鲜花汁子调制,但是我嫌麻烦……所以就没有涂。”
谢珹想到她今天的举动,莫名生出一个念头:“不涂也好,总比你下次咬人的时候还要蹭本官一脸脂粉好。”
宋双双知道他指的是白天咬他下巴的事,脸色刷的一红,“大人,凡事有因必有果,您觉得呢。”明明是他先靠近的!
“你的意思是本官调戏你了?”
宋双双一本正经道:“古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谁会说话靠那么近。”
然后,她看了眼被窝里的他,突然有种要滚到床下的冲动,结果被谢珹给强行按住了。
宋双双道:“大人,你的被窝是不是暖和了,那双双先出去了。”
“别乱动,你刚夸本官待你极好,若冻感冒了可如何是好?”
说完,谢珹接着道:“本官还是觉得有点冷,你就躺在这里给本官挡风吧。”
挡风……
好半天,宋双双次才消化了这个字眼,艰难启齿道:“是。”
早上,长风端着热水盆进来伺候,屋子里冷冰冰的,才发现炭火没有点,吓坏了,“大人,我马上准备一盆炭火过来!
然后他环视四周,“诶?双双姑娘呢?”
下一秒他看到床幔里的映出的是两个人影后,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二话不说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