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暖进到房间四处打量,很明显这是客房,没有长久居住的痕迹,原主的东西四下散落,一看就是搬进来的很急促慌忙。
若没记错,还有很多原主的东西没有收拾进来。
就像争一口气一样,拧着脾气不愿松口。
心里最愿意看到的是男人服软了,道歉了,回过头来哄她,她顺着台阶下,或许他们的日子还能稀里糊涂的过下去。
若不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二婚。
二婚后若还想有个伴儿,就要进入市场,被人挑拣或者挑拣别人,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温宁憋着一口气等着贺航道歉服软,他们结婚五年了,她的状态还活在贺航追她的时候。
她死活不低头,只等着对方来跪下认错。
离婚是口头禅,一旦有不顺不满意,离婚!
从来没想过这个曾经相爱的人会真的拿出离婚协议,贺航的名字早早的签在上面,是考虑很久,认真的。
若她不想,只要好好交流沟通,或许还有挽留的余地,可温宁是个倔脾气,顺毛驴,越是拧着她,越要顶着干,所有一切都抵不过她的那口气和面子。
自己提的离婚,咬着牙也要签。
于是又了沈玉暖刚来时的签字,温宁两个字笔记之重恨不能划透纸张。
沈玉暖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猛叹气,这种没有任何艺术品加工过的真实生活,只让人觉得压抑又无助。
对的,这里是大千世界,逻辑严谨的大千世界,没什么男女主,只是千千万万小人物组成的万千世界。
回过神来又觉得奇怪,她不是这种奇怪的多愁善感的人,她是谨慎,但无用的多思多想不是她的性格。
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不整洁房间值得她长吁短叹?
沈玉暖一脸疑惑,想不明白她感叹个什么劲儿?真是奇了个怪的。
摇着头将原主堆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整洁,腾出能下脚的地方才舒了一口气。
这次好好的开始梳理原主记忆。
温宁,28岁,全职家庭主妇,从23岁结婚之后就全职在家。
若真要说她是家庭主妇也不恰当,她不大会做饭,心情好了才整理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