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景宋的声音简直像诱导人犯罪的魔音似的,不知疲倦地在她耳边重复着,催促着,一副她不松口誓不罢休的架势。
秦梳考虑了一会儿,想着箭在弦上她现在强行喊停还挺不人道的,再说了既然他们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关系,最重要的是她自己也有生理需求,无论怎么说她都没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秦梳答应了。
这一松口,便断然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
折腾了半夜,秦梳嗓子都哑了,眼皮直打架,困得不行。
偏偏体力消耗最多的人像吃了兴奋剂似的,精神得不得了。
消停之余,秦梳昏昏欲睡。
眼看着要睡着的时候,腰上突然颤来一条手臂,将她往后拉了拉。
后背贴上青年的胸膛时,秦梳皱了皱眉。
下一秒,便听到他含笑的声音响起:“姐姐,我想让你含着我睡。”
秦梳张口便回:“你在想屁”吃。
结果话没说完,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的秦梳便被迫翻了个身,和身后的人面对面。
四目相对时,景宋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如同神秘的未知黑洞。
只见他勾唇朝她笑了笑,秦梳一时晃了晃神,便被他得逞,趁虚而入了。
“嗯……”
秦梳拧了拧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秦梳是被一阵香味熏醒的。
入眼是陌生的室内布局,她双手撑在两侧,下意识要起身,却在瞬间感觉到浑身肌肉酸痛,尤其是腰部,简直像连夜做了两百个仰卧起坐似的。
秦梳颓然地倒了回去。
景宋手中端着隔热的托盘,走到了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了床头的小桌子上,在她身边坐下,神清气爽地扬唇笑道:“你醒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