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像一台复读机一样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诉说“鼓掌”的快乐如何如何美妙,劝我放下抵抗。
我被烦的不行,反手又把默默无闻给套上了。
世界安静下来。
老师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懵逼,我怎么在这?她看了眼自己举在半空的手,又默默放下,在一众啪啪啪啪的声音里回过神来。
啊,对了,今天是学习生理的日子啊。
“啪啪啪,”她拍拍手,温柔的笑了起来,“剩下的同学们,我们接着学习~”
我躲过几个醉心于运动的“障碍物”,重新回到了门口。
我踩着门框蹲下来,跟个地痞流氓一样,面容和蔼的问系统,“统,奖励呢?”
“啊,奖励,奖,励,滋滋,滋……”
系统跟抽了风,中了木马病毒似的,屏幕上不停的闪过雪花,声音也断断续续。
搞什么,装病,不想给工资?我脑海中一瞬间想起了新闻上某些周扒皮的嘴脸。
方块不停的闪烁,电磁的滋滋声,配合着周围的人的媚叫,过于鬼畜。
终于在我忍不住要上手,像小时候拍电视机一样,拍上两下时,它正常了。但它开口的第一句话,让我觉得它还是不太正常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对不起你,你别打我。或者你答应我,打我也别打脸,好吗?”
“?你丫是不是不想给?”我黑着脸问。
“不是,你现在脑子不太正常,是我呀!”它看起来痛心疾首,“我是你最宠爱的小A呀!”
“……”
见我一脸防备,它立刻开口说,“都是TTT那个王八蛋,你是来治疗的性冷淡的,他擅自主张给你关进模拟场景里去了!”
“什么玩意,你说谁?听到了哔———,这个名字。”
“操!那王八蛋把自己名字设成敏感词了,妈的,我得快点。”
它看起来格外激动,特别想要祖安问候那个不知名人士。
“你没有想过,你到底怎么回家吗?”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