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书找到他们的时候,容星洲赶巧给容鱼穿好了衣服。
男人一脸焦急,脸上还有努力压制下去的怒意:“为什么突然带他跑出来?”
容星洲轻轻蹭了蹭青年发红的脸颊:“生病了晒一会阳光,好得快。小鱼的脸瞧着不是比刚刚有血色多了?”
岑书直觉这里面有鬼,但现在有外人在,他并不想和容星洲直接撕破脸。
“带容少爷去检查一下。”他说。
离开的时候,岑书顺带着看了眼旁边的那条黑背:什么时候把它给牵来了?
容鱼怕被他看出些什么,慌乱中就想找些借口:“别拽着我,我自己会走的……我只是有些难受而已。”
岑书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我带你去。”
岑书也摸了摸容鱼的侧脸,感觉到指腹下的灼热温度时,就忍不住皱起眉来:“怎么这么烫?”
“唔……晒、久了……”容鱼现在还有头晕,他往岑书肩头一趴,又哼唧了几声,“你走慢点,颠得我难受。”
他透着去看后方的容星洲,对方脸上又挂上了那抹矜贵疏离的表情。容星洲没有跟上来?
容鱼心一惊,差点就要装不下去了:他不是答应自己糊弄过岑书这关的吗?一会岑书摁着他,他被医生检查一番,肯定会直接暴露自己是做爱做多了的下场啊……
青年焦急地往容星洲的方向看了几眼,眼神里透出急迫感:小叔……!
容星洲隔了许久,才抬步跟上来:“小鱼叫你走慢些,你走这么急做什么?一会心跳加速喘不上气了,又要挠人。”
两个被岑书带过来的医生看着他们之间的暗流汹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喂……什么?醒了?确定?……好,我知道了,我这就通知他们。”
身后的随行医生忽地叫住他们:“那个,容总醒了。”
岑书怀里的容鱼忽地探出头来;“我爸爸醒了?现在怎么样?我要去看他。”
被容鱼盯着的医生表情尴尬:“那个……是容少爷的哥哥醒了,容隼先生。”
容鱼的脑子嗡了一下: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么称呼容隼?
“那我爸呢?”
医生看了容星洲和岑书几眼,见两个大佬没说有明显的制止倾向,才给了容鱼确切回答;“他不在我们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