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启烽不理解这句话中的不简单是什么意思,只有周浩然自己清楚。如果令启烽第三次去找他麻烦了,那么他会直接出手以最凌冽最迅猛的速度直接斩杀他。
一切胆敢无视他劝诫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他的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所以周浩然临走前的那句话就是在告诫他,做人要懂的审时度势,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要有分寸。不要等到生死道消再来后悔,那时就已经迟了。
拎着两人走到了外面,周浩然就把两人给弄醒了。
“额,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刚才不是还在?”
刘伯是最早反应过来的,他面色忽然大变,什么都没有再说就拉着周浩然和酒酒朝着饭馆的方向跑去。
“走,赶紧走,不然那个大少爷在追过来,我们就走不掉了。”
刘伯拉着周浩然和刘酒酒跑了老远,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刘伯见没有人追上来这才缓了口气。
但很快他脸上就浮现出怒意,他升起手就在自己女儿嫩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说说你这个死丫头,我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和那种人鬼混,你不听,今天要不是”
刘伯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但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略过这件事往下说。“你说说你这丫头,你要是真被那个大少给强了,你告诉我你以后怎么办?我们家能够给你伸冤吗?”
刘伯越说越气,说着说着竟是留下了眼泪。“你说说你,要是你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你爸我和你妈怎么活下去?”
“对不起,爸,我以后不敢了。”刘酒酒也是被包间里经历的一切给吓傻了,不要忘记,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啊。
“知道错有什么用,你要改,你要是不改,以后爸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听到两人看似责骂实则温馨的对话,周浩然不由升起一丝感慨,他的生父母究竟是谁呢?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孤儿院?他的生父母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他一点都不知道。
周浩然想了很多,他觉得自己可以找个机会用血脉之法寻找下自己的生父母,哪怕周浩然不认他们,他也应该弄清楚自己的生父母是谁。
他思考间,刘伯也呵斥完了,他转过头关心的询问周浩然:“浩然,你没有事吧?刚才包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个大少就这样放过我们了?”
周浩然闻言对自己伯伯轻笑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他看在我的面子上决定放下这件事不追究,就连那个令启烽花在酒酒身上的钱也不会在追回了。”
“真的?”
刘伯面色一喜,但随即又摇头道:“不行,我女儿要了人家那么多东西,我们现在既然要和他们撇清关系,自然要把该还的都还了才行。”
周浩然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他很赞许自己伯伯这种不贪不恋的精神,这种人在能在充满危机的世界里获得更好。
“酒酒,你到底花了人家多少钱?说出来,我们把钱还给他,以后你不准再和他们来往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