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则都防着他呢。
他么的,一家子处成这个德行也就是钱闹的,有钱是好事儿,但闹到这种程度,还叫好事儿吗?
翟没有想到他的亲生母亲下辈子怎么过吗?
难道说这辈子就只有金钱是他的目的,所有亲情友情都抛之脑后了?
当然了,按余生的话说这个比崽子就不配有爱情!
妞哪是随便泡的?
余生说的对,再来一杯!
三杯酒下肚,我的嘴开始不听话了,舌头打卷,余生巴巴我耳朵也听不清。
我俩就那么半躺在椅子上,端着酒杯,望着漆黑一片的街道,外面很久才过一辆车或一个人,孤单且凄凉。
都是都市夜归人,是伴随星光孤单的行者,唉,都是尘世间的一粒尘埃,还不是要吃喝拉撒睡,罢了,就让这酒临时迷惑我的大脑吧。
本来身外人,
纵行路遥堕。
醉求虚陀度迷雾,
卧躺尘埃落。
放手任苦祸,
却道执迷硕。
再论世间不得求,
乱思任无措。
凌晨时分,正在我睡得口干舌燥,头疼欲裂的时候,哐哐哐的敲门声响起,这不是正经敲门的动静儿,按老理儿来说,这就是报丧的敲门方式。
“特么的开门去啊,砸半天了。”
我用脚蹬了蹬余生,这家伙跟个死猪一样,压根不动弹,还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脸上的哈喇子都淌衣服上了。
靠人不如靠己,拉倒吧,还得是休哥我自己动手,我踉跄着爬起来,摇了摇头,感觉昏天暗地,昨晚这酒绝对掺水了,他奶奶的,头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