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纷纷点头,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皇帝注意到自己。
辉宗问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蔡京看了眼童贯,童贯看了眼高俅,由高俅跟辉宗禀告道,“臣与相爷们商议了下,一直认为是江南方腊派人所为。”
辉宗果然把火发在了他的身上道,“那你还有脸站在这里,贼在何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方腊到底想做什么?你就是给朕这样看守京城的?”
高俅脑袋冒汗,心里叫苦。
他是不想出这个头,可是没办法。
事情刚发生,他能知道什么!
他与辉宗颤抖着禀告道,“臣,臣正在调查。”
“调查,调查,贼人都把朕的家给毁了,你还在调查!是不是等朕被贼人给杀了,你们就高兴了?”
辉宗怒斥。
高俅扑通跪在了地上,高声哭嚎道,“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辉宗吐了口闷气,脸上的气色终于缓和了不少。
他与众朝臣厉声吩咐,“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三天内给朕抓住贼人,把丢失的粮草全部夺回来!若是三天后抓不住贼人,朕就把你们当贼人论处!”
众大臣面带苦色的行礼告退,出了门后一阵议论,全都是一脸的头大。
蔡京与宿元景凑上去,好奇问他道,“宿太尉,刚才老夫见你若有所思,你是不是知道是何人所为?”
宿元景看了他一眼,冷着脸道,“蔡太师,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此案非是常人所为,我如何知道?”
他心里对蔡京的洞察力很是佩服,自己还是稍稍露出一丝情绪,马上被蔡京看在眼里。
蔡京这些年权倾朝野,也不是没有道理。
蔡京道,“不管是何人行事,总得讲一个道理。他们毁皇宫,真实目的肯定是为了北城粮草。这个时候,惦记粮草的人除了方腊,老夫实在想不通还有何人?”
宿元景没好气道,“想不通便慢慢想,本官也帮不了相爷!”
他拂袖而去,不想与蔡京再多说什么,免得露出把柄。
蔡京盯着宿元景若有所思,把高俅叫过来道,“去,找些高手盯住宿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