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到底在害怕什么?”钟玉珩忽而勾唇一笑,一手将她两只手腕并拢在掌心制住,另一只手淡淡的蹭了蹭她的脸颊:“臣不过是个阉人,伺候娘娘是臣的本分。臣为娘娘看看伤口,娘娘怕什么?”
宁诗婧的心口重重一跳。
她蓦得转过头不去看他,冷着脸道:“哀家不过觉得费事罢了,既然钟大人要看,尽管看吧。”
只是伤在腰上罢了,在现代的时候多得是姑娘穿着露脐装满街跑呢,这才哪儿到哪儿。
见她不再挣扎,钟玉珩的黑眸里闪过丁点笑意,松开她的手,紧接着小心翼翼地掀开她的上衣。
幸好为了劝耕,她穿的是一身寻常百姓耕作时候同款的,方便行动的上衣下裈。
他屏息将她的衣摆撩起一截儿,裈略往下拽了拽,便露出一截滑如凝脂、白若堆雪,细的不盈一握的柳腰来。
他的呼吸重了一瞬,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他这到底是为难谁呢?
反倒是想开了的宁诗婧冷静得很,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还催促了一句:“钟大人?怎么样?”
他腿上的肌肉硬邦邦的,趴得她实在不是很舒服。
钟玉珩陡然回神,忙收敛了思绪,平静地道:“娘娘伤成这样也能不言不语,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她这身皮子,可真是养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寻常他碰一下都怕给她搓破了,更何况现在她的腰上被不知怎么蹭了一大块皮去。
这会儿上面血色纵横,四周青紫肿胀,却不显得恐怖,反倒……
钟玉珩深吸一口气,眼神越发的幽深起来。反倒让人恨不能就将她压在这里,好好地欺负欺负,让她身上都留下暧昧的青紫。
自觉欲望浅淡的九千岁大人,感觉到自己猛然间的紧绷,顿时哭笑不得。
“钟大人被人戳了个对穿都没喊疼,哀家也不好太丢人。”宁诗婧倒是满不在乎,双手撑地就想起来:“看也看过了,如果没事儿,哀家去洗……”
她刚想说要去谭边洗一洗身上的汗,却突然身体一软,重新跌倒回去。
他的指尖轻柔地触碰在她的腰肢上,清清凉凉又酥酥麻麻,带着伤口还隐隐的疼,种种若隐若现的触感,让她生出种莫名的脸红心跳。
掩盖住发红的脸颊,她拧过头去愤怒的瞪他:“干什么呢?!”
钟玉珩满脸无辜,手上擎了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道:“自然是为娘娘上药,娘娘以为呢?”
说着,还促狭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