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早上连早饭都没吃就到了凌氏，电梯一打开，他首先惊了，因为坐在姜芷的位置的并不是她，而是他不太熟的一个男人。
细看之下，张阳这才想起来这人上次跟他在火锅店遇见过。
“张先生。”小李倒是把张阳的脸好好地记在了脑子里。
“姜秘书呢？”张阳反问道。
“因为老大即将离职的原因，所以今天由我代班，提前接触一下总裁的助理的工作，是一种选拔方式。”小李解释着，他就简单说了说，毕竟要想讲清楚还得扯崔毅进来，怪麻烦的。
“哦，给我准备点吃的，等会送进来。”张阳想起上次在火锅店姜芷的话，他当时忘记问详细情况了，那时姜芷不就说了要离职的事情嘛。
“可是……”小李有些犹豫，按理说得在他通报之后获得凌祁的同意他才能把张阳放进去，但是上次姜芷就跟他说过，张阳是凌祁的好朋友。
“你们总裁叫我来的。”张阳看懂了他为难表情下的想法，于是解释道。
“好的，东西很快就送来。”小李这下不担心了，应道。
张阳推门而入，并附带着一句话，“你这新助理没有姜秘书机灵啊。”
凌祁看向来人，更觉烦躁，张阳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让他本就静不下来的心更是闹腾得不行。
张阳看着他的眼神，也了解到凌祁此刻心情非常不爽，他立马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闭紧嘴巴向他走近。
“依我说，不如找个新的人合作，她拒绝了就拒绝了呗，反正都是合作，找谁不是一样。”张阳坐到凌祁对面的办公椅上，提议着。
凌祁盯着张阳，表情不太好看。
“我知道你对她的工作比较满意，但是现在的问题不是她不答应嘛，你换个愿意的不是比想办法让她同意更快吗？”张阳不打算放弃，继续说道，他真的觉得这是最省事省力的办法了。
“你以为找个没有心机、公私分明的人很简单？万一到时候女人赖上凌家，那要如何收场？”凌祁瞪着他，对他的提议非常地不赞同。
“这的确是个问题，找个门当户对的，不好处理关系，雇个女人扮演，又担心她不依不饶。”张阳说道。
凌祁无语地看着张阳，开始在想，自己找他帮忙是不是找错人了。
张阳怎么看不出来凌祁在想什么，他脑门上‘白痴’两个字都快飞出来了。
“所以她为什么要拒绝呢？你知道吗？要想解决问题首先得找到根源不是嘛。”张阳正色询问道。
凌祁看他似乎开始认真，于是打算暂时放他一马。
凌祁想了想，他刚刚的确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也搞不清楚原因，于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