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父皇方才与你的老师们商量过了,八月二十那日是你入学的好日子。”
“儿臣听父皇安排。”
伴读一事解决,众人回到正殿,这次上来的不是歌舞而是戏曲。表演一直持续到酉时中,开始上今日正餐,君臣杯酒尽欢。
酒过三巡,皇上、皇后、太nV提前退场,参见宴会本就是来享乐的,他们在这,其他人无法自在的吃喝。
“哎……”回去的路上,楚安宁长长叹口气:“原来这就是嬷嬷提议我自称孤的意义呀?连热闹都不让我凑完,是挺孤单的。”
皇上失笑:“你都凑了半天了,还没凑够?”
“没凑完全场。”
“以後的以後,你可能都凑不完全场。”
“怎麽听着我惨兮兮的呀?”楚安宁说。
皇后接话:“父皇鱼母后不是跟你一样麽?你也不算惨。”
“有父皇母后陪着是不算惨,我希望父母皇后可以一直陪着我。”
皇上闻言就趁势跟她商量:“那你以後少替人算卦看相,人说,算者多悲苦,有人六亲不全,有人一生孤寂坎坷,瞧你师父你师伯就知道。”
“父皇说的是,我听父皇的。”
***
中秋过後,大臣们上朝第一天,就是当堂参奏!
参的还全部是张家,从张贵妃父亲参到张贵妃兄长,扣的帽子是一个b一个大:从管教不力扣到治家不严,再到诬陷皇子,最後又变成谋害皇嗣,诬陷和谋害严重程度可不一样。
萧家的人又想借此机会重创张家,就有人站出来说:“谋害皇嗣Si罪一条,古人云父债子偿,反过来也是一样,nV错父受过,臣恳请皇上重罚小张大人为九皇子主持公道。”
“臣附议。”
“……”
底下一群大臣在为九皇子申冤,皇上这个当父亲的实在没道理拒绝,况且他本就不满张家。
便顺水推舟,考虑到党派、平衡问题,没要命只罢了张贵妃兄长,即张姑娘父亲的官。
张贵妃与尚书房夫子偏听偏信,一个被禁足一年一个被夺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