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尔敦·杰克逊再一次复制约瑟夫与夏子平时,约瑟夫则正在池球地下城里与埃默森不计前嫌,共同策划解救行动呢。
约瑟夫与夏子平,以前被埃默森捉去后,莫尔敦·杰克逊复制过一次,然后把他们传到蛇蝠洞里呆着,后在蛇蝠洞被攻破后又被埃默森弄走,结果在苏姗手下有了两对相同基因的人,也就是埃默森与约瑟夫2,及夏子平与夏子平2。现在,莫尔敦·杰克逊又把他俩复制一次,也就出现了约瑟夫3与夏子平3。
还在池星地下城的约瑟夫听说莫尔敦·杰克逊又复制自己一次,心里非常恼火,但也没办法。
因为约瑟夫3并不卖他的账,仍效忠石翰林与莫尔敦·杰克逊。只因复制出来的约瑟夫3的记忆里并没有被捕后转变观念的约瑟夫的思维。
夏子平3也如此。夏子平3也只抱着其被捕前的观念,压根儿就不认被捕后的夏子平的行为,在池球地下基地里从克尔敦·杰克逊的嘴里得知其前身的行为后,还大骂自己的前身是叛徒,要与自己的前身誓不两立。
这就是柯伊伯人类的快子传物与生物再生环境下的地球人的感受。地球人,在其生命的节律中,从整体而言,本来不可能与柯伊伯世界贯通了的,只有少数人偶然与其相通。
而相通后的地球人,不管是上一轮地球文明中的柯伊伯旧人类,还是新一轮地球文明中的冷兵器时代的大唐人,都感到自己的传统观念在柯伊伯人的快子传物与生物再生背景下被撕.裂的体无完肤。
一个人变成三个模样与思维完全相同的人,只不过再生后的人的复制后的经历与另一个人的此后的经历与记忆分道扬镳而慢慢变成几个只带有相同.asxs.的记忆的不同人。
这样,新复制的约瑟夫3仍赤心地效忠其主子,主子让他办什么,他也尽力地去办。
夏子平3也如此,他虽然对自己两次遭袭击炸死心有余悸,但对于石翰林与莫尔敦·杰克逊,仍是逆来顺受的。
现在石翰林与莫尔敦·杰克顺要报复邱思远与苏姗,他们也接受并带着一支队员来到了地球附近的莫尔敦·杰克逊搞来的飞碟内,监控大批无人机在太空中寻找苏姗的飞碟停放点。
“地球虽小,但想寻找一个不知空间位置的移动的目标,难如登天。”约瑟夫3通过无人机找了几天,仍是踪影不见,也就有点灰心丧地说。
“是啊。”夏子平3想着当年遭袭击身亡时的情景,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找他们很难,如不小心被他们发现,我们也是死路一条。”
“你没必要这样担心。”约瑟夫3不以为然。
“我已遭他们袭击,死过两次了。你不懂死的感受也罢。”夏子平3愤愤地瞪了约瑟夫3一眼。
“谁说我没死过啊。”约瑟夫没生气,只是淡淡地笑了:“你也许没当过特种兵,不知特种兵飞赴敌人的后方执行任务是九死一生的道理。我曾多次执行这类任务,多次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去,自己也多次受重伤。”
“可你毕竟没死过啊。”夏子平轻蔑地说:“我没当过特种兵,但我却实实在在地死过两次,柯伊伯生物信息复制中信也原原本本地把我当时的记忆也复制出来了。”
“那你那死,真有那么可怕么?”约瑟夫又笑了。死都一样,用不着象夏子平这样夸张吧?
“不可怕,你去死死看。”夏子平觉得约瑟夫虽受过重伤,但毕竟没真正死过,当然不知道死的味道是什么。
在夏子平的记忆里,他在自己被飞船舱板撞.击后智觉还未消失前,趁着舱体起火爆炸的强光,他清楚地看到其一个部下的头颅被碎裂的舱板切断,眼睛可怕的睁着,嘴巴痛苦地张着,面部表情狞狰可怖。
其头颅还象足球一样,在背景漆黑的太空中滚来滚去,慢慢远去,消失了。
太空中没有细菌分解,也不会被烧焦,极寒的条件下的遗体亦不会腐烂,所以,其同伴的那颗头颅,现在也许还在绕着地球旋转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