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蛄!”
“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你不得好死!”
那几个来自异域的不朽在对着蛄祖怒骂。
蛄祖不以为意,几个阶下囚而已,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死亡。
他本来都要死了,但是被陆凤秋一下子救了回来,重新焕发了生机。
他十分感激陆凤秋,拜倒在陆凤秋面前,无视那几个异域生灵的大喊大叫。
蛄祖一边拜倒在云端,一边老泪纵横,虽然他的面容已经恢复年轻,但依旧带着一种沧桑感。
一个纪元来的那种压迫感,让他的内心有着旁人无法想象的内心挣扎。
曾几何时,他都快要忘了,自己到底是真的叛逃者,还是假的叛逃者。
陆凤秋看着蛄祖那神色复杂的表情,不禁为其悲叹。
这世上从来不缺在战场上正面厮杀的勇者,缺的是能忍辱负重的勇者。
蛄祖还在哭诉,仿佛要将他这么多年来的苦和痛都给讲述出来。
陆凤秋没有阻拦。
即便这是一个能掌控时间和空间的生灵,也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痛。
别说蛄祖愿意说,便是蛄祖不愿意说。
陆凤秋也要让蛄祖诉说一下他的过往,让这九天、仙域的所有人去听一听,让这些人少一些内斗。
人的劣根性就是内斗,无论有多么强横的武力,依旧逃脱不了这个劣根性。
从下界八域到三千州,再到九天,再到仙域。
陆凤秋见到太多大教之间的互相碾压。
陆凤秋要用蛄祖的事来惊醒这些人,虽然异域的大危机暂且被陆凤秋给铲除,但是他们这些人并不是高枕无忧。
陆凤秋已经不想做凭借一人之力平定天下的英雄,那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