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问过玉冰了,昨天,我和玉冰谈了很久,她已经打开心扉接受吴溶质了。她经常来这里为了祷告,请神恕我罪,但她从来都没有拜托过到监狱来看我。如果不是钟燕,为什么要到监狱来看我?如果不是钟燕,为什么要收集关于我所有的报纸?”
玛尼亚一听,惊讶地看着他,他是怎么知道她收集关于他的报纸的?
司徒瑾瑜看懂她的意思,上前一步,不顾她的反抗和拒绝,拉住她的手,深深地说道:“我找,的助理让我在大堂等,我在一张桌子,发现很多杂志,的助理说,那都是喜欢看的。身为教父,应该看圣经,诗歌,可是偏偏看只有我新闻的杂志,还敢不承认就是钟燕?”
“的眼睛和身影对我来说是那么熟悉,就是钟燕,为什么就是不承认?敢在我面前,把面纱拿出来吗?让我死了这条心也好。”
看到她的真面目,他就知道,她是不是钟燕了。
她越是不敢给他看,越是证明她心虚,不敢面对他。
“司徒先生,别闹了,请回去,这里是教所!”玛尼亚挣扎司徒瑾瑜的手,语气听去有些着急和生气。
“我回去可以!但我必需要把带上,带着离开这里!”
“司徒先生,请自尊!”
“钟燕!”司徒瑾瑜目光如炬地看着玛尼亚,“就是钟燕,为什么要这样逃避现实逃避我?”
“我不是钟……啊……”在挣扎的过程中,玛尼亚只顾着挣脱司徒瑾瑜的手,却没想过,他会突然揭开她的面纱。
耳边传来轻轻的“呼”的一声,转眼间,面纱已经在司徒瑾瑜的手中,紧紧地捏着。
玛尼亚心跳慢了半拍,整个人都怔住在那里,目光直直地盯着司徒瑾瑜手里的面纱。
仿佛,有人拿着棍子,往她的头狠狠地敲了一棍,使她的脑子,停止了思考,一片空白。
司徒瑾瑜触到她的脸时,整个人如雷轰顶,僵硬在那里。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玛尼亚,她左边的脸,被伤疤覆盖。
那块伤疤,凹凸不平,就像两条蚯蚓卷着身子,趴在一块黑炭上一样可怕。
整张脸,都被这可怕的伤疤给霸占了。
而右边的脸,有几块深浅不一样的伤痕。
这样的她,如果没有面纱,真的无法见众,会把人吓死的。
连司徒瑾瑜都被惊了惊,惊讶过后,取而代之的,便是心酸和痛楚。
一个女人,长相普通,都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