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到今天,他都在酒店?”司徒嫣儿更是惊讶了,心里涌现一丝害怕。
难道,他……
想到这,司徒嫣儿心里像被刺一样,隐隐作痛。
徐妈妈和向玉冰相视一眼,并没插嘴说话。
徐添悦抿了抿嘴,一脸为难,点了点头,“是的,其实帅哥不想让知道他在酒店。”
“他在酒店做什么?”司徒嫣儿急问。
“嫣儿小姐,男人一个晚上都在酒店,说还能做什么呢?昨晚可忙坏他了,今天应该都没什么力气了。”罗休阴阳怪气地说道,顿了顿,叹了一口气,“昨晚真是辛苦他了,这种事情,他非要自己做,自己享受,我想插手都插不进去。”
“罗休,在说什么?”司徒嫣儿皱眉,为什么她听不懂罗休的话?
帅南到底在做什么?
这家酒店,离医院不远,他一个晚上都在酒店,为什么不来医院陪她?
躺在床上睡前一分钟都可以抽出来给她打打电话吧?
突然觉得自己被冷落,司徒嫣儿好难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就像被抛弃的感觉。
罗休用那种语气说帅南在酒店辛苦,她其实想的很坏,可能帅南在酒店跟别的女人幽会。
想到还没结婚,就跟他别的女人幽会,她的心隐隐的痛了起来。
出院的喜悦心情,一点都没有了。
别说帅南是她的男人,就像罗休,也会定时来给她做检查,难道罗休就没别的事情做吗?
人家还不是抽时间出来的,就连向玉冰,向氏集团总裁,她出院了,也抽时间来接她。
司徒嫣儿越想越难过,要不是眼睛刚康复,她现在都要趴在床上哭起来了。
“嫣儿小姐,想知道我在做什么,亲自去酒店找帅南不就知道了?不过呢,不要被当场的情景所吓到哦。”罗休说道,然后给向玉冰使了一个眼色。
向玉冰领会,把早就准备好的假发给司徒嫣儿戴上。
剥开脑袋取血块时,她及腰的秀发都被罗休残忍的剃光了,现在还没长长呢。
司徒嫣儿想拒绝,向玉冰笑道:“嫣儿,这样子出去,会引来很多目光的,别人会把当病人一样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