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儿摇头,不解。
什么本来决定不了结果?
他本来就是向高雄的儿子,这是不争的事实,还要决定什么样的结果?
“向玉磊,是不是向伯父让来做这份报告的?”司徒嫣儿似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瞪,惊讶地张开嘴巴,“向伯父不会怀疑不是他的儿子吧?”
向玉磊把报告收好,修长而且茧的食指腹轻轻地在司徒嫣儿的鼻尖点了点,“怎么会那么聪明呢?”
司徒嫣儿心中大惊,向高雄真的不相信向玉磊是他儿子?
天啊,他们长得那么相似,向高雄怎么会怀疑向玉磊呢?
司徒嫣儿眼睛瞪得很大,看着向玉磊的眼神,极是复杂。
他在野兽洞生活十年容易吗?
他时时刻刻想回到父母的身边,时时刻刻想知道父母过得好不好。
现在终于可以回来了。
却被他时时刻刻想念的父母怀疑?
他拿到这份报告的时候,心,一定很痛吧?
“傻丫头,那么惊讶做什么?”向玉磊好笑地看着司徒嫣儿,她两只眼睛瞪得圆圆大大的,极是明亮,表情又可爱。
丫头,向玉磊喜欢叫她丫头。
“我这是惊讶吗?我这是为打不平。”
“准备怎样为我打不平?”向玉磊颇有趣味地看着她笑问:“跑到我父母面前去,跟他们理论?”
司徒嫣儿嘴巴一歪,“才不会呢,我只是在心里为打不平,不会用行动为打不平的。父母现在是高官,我跑去跟他们理论,话还没说几句就把我轰出来了。”
“傻丫头。”向玉磊又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司徒嫣儿躲开,不满地看着他:“不要动不动就戳我鼻尖,男女授受不亲。”
“呵呵……”向玉磊清朗一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男女授受不亲?”
“难道这个年代就可以随便乱来吗?”司徒嫣儿反驳,不忘给向玉磊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