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术室的门开,有医生走出,严肃地问,“病人有流产迹象,我们要给她保胎,可她怎么说要打胎,你们谁是她的家属,她现在究竟什么情况?”

    云薇薇赶忙道,“医生,我朋友是要打胎的,可她现在的身t是不是不能打胎?”

    “那当然啊,她现在的身t很虚弱,而且她的胎儿都已经成型了,要打胎就等于是引产,到时候要是大出血了,我们可担不起,反正保胎的话我们可以接,但如果你们坚持要打胎,那麻烦你们转院,反正这手术我们是不会做的。”

    医生说的清清楚楚,云薇薇只能道,“那麻烦你医生,先给我朋友保胎吧。”再怎么样,身t最重要。

    可手术室里的纪茶芝却是突然自己走出来,然后捂着自己的腹部,面se煞白地道,“医生,我不要留这个孩子,如果你不肯替我做手术,那我走就是。”

    云薇薇急了,“茶茶

    ,你就不要固执了,先保胎养好身t,如果你坚持要引产,那我们过一阵再做手术好不好?”

    “不,这个孩子我一天都不想多留。”

    “可是……”

    “两位,恕我冒昧……”

    一旁,男子突然走上前,递出一张名片,然后看着纪茶芝,温文道,“敝人封行朗,是封氏集团的总裁,我曾有一个失散的哥哥,如果我真的和你们口中的朗哥很像,那或许,他真的是我哥哥,这些年我们其实一直在找他,但却不知道他在哪里,请问我哥哥是何时去世?他的遗t还在么?我想去悼念他。”

    纪茶芝闻之震惊。

    封行朗……

    哥哥……

    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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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个连名字中都恰好有一个朗子的男人,是李朗的弟弟?

    难怪那么像,就连气质都如出一辙。

    她知道的,李朗其实一直渴盼着亲人,小时候的李朗不是没有人要收养他,可他却坚持要等他的父母来接,后来是墨家要教他钢琴,他才离开了孤儿院。

    如今36年过去,他的亲人终于寻来,可他再也见不到了。

    纪茶芝又是泣不成声。

    封行朗犹豫了一下,抬手拿出一块手帕,轻擦纪茶芝的脸,道,“所以你是我哥哥的nv朋友吗?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我哥哥一定不希望看到你哭,还有你怀的,是我哥哥的孩子?那为什么要打掉?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照顾不了,还是怕带着孩子将来不能再嫁人?”